而现在流苏和梅声都可以从两个方面为他制造不在场证明,季礼现在只要静静地等待贺兰的死讯即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九点五十六分的时候,穿着简单睡裙的流苏,甩了甩还没干的头发终于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而季礼正坐在卧室的床榻之中,抽着香烟,笼罩在烟雾之中,对于眼前若隐若现的春光丝毫没有表态。
不知道这是流苏的剧本,还是苏柳刻意如此做法,总之这个女人表现的放浪形骸,而苏柳也演绎得毫无违和感。
“季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这话时,流苏有意地将肩上的吊带往下拉了几分,凑到了季礼的面前。
季礼心中的厌烦已经到了极点,他很想掏出刀来,将这个女人直接杀死,免得后续多事。
但空白本的弊端又一次显露出来,他不知道到底进行到哪一步,才算是进入空白阶段。
所以只能通过流苏的表现来判断,可现在来看似乎她还是正在演绎着剧本。
中山装的扣子,正在被流苏细嫩的指尖一粒粒解开,季礼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艳丽女人,压抑着胸中的杀气。
流苏此刻根本没有去看季礼的表情,她只是在做着剧本要求她做的一切。
灯被关上了,流苏站在季礼的面前脱掉了睡裙,被看了个一干二净,随后坐在了季礼的腿上。
“事情结束了……”
这是一句一语双关的话,流苏并非毫无羞耻,此刻身体僵硬,隐隐还在颤抖。
她觉得自己抱着的季礼,隔着衬衫仍然觉得像是在抱着一块冰,让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季礼缓缓闭上了眼睛,剧本到这一步已经结束,接下来的事情他们没必要再演绎了。
现在的流苏,已经变成了苏柳,季先生,也回到了季礼。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