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匪指着远处,声音有些发颤。
山匪头领手搭凉棚,朝着远处望去。
只见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黑线。
那黑线宛如怪兽一般在蠕动着,缓缓的蔓延着,变得粗壮,朝着两翼延伸。
当他看到那飘扬的旗帜的时候,大脑嗡地一下变得一片空白。
那旗帜和和河对面敌人的黑色战旗,一模一样。
“大当家,我们,我们怎么办?”
看到那缓缓逼近的敌人,许多山匪都是神色惊慌。
毕竟河对面敌人的凶狠让他们记忆深刻。
现在同样装束的敌人从背后压过来了,他们自然心里发怵。
“跑,分开跑!”
山匪首领现在已经没有了战意。
他觉得自己手底下的这一帮乌合之众,要是硬打的话,他得将命留在这里。
好言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觉得当务之急就是跑。
只要跑回了平原县,不出一个月,他又能拉起一支队伍。
“往哪里跑?”
河对面是敌人,他们的来路上也是敌人。
那是山匪们已经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绝境。
“沿着河跑,快!”
山匪首领大喊道。
那些山匪听到这话后,当即不再迟疑。
他们有人朝着土河的上游逃。
也有人朝着土河的下游跑。
方才还闹闹哄哄的队伍,顿时做鸟散。
“呸!”
“这群没骨头的玩意儿,还没打就跑了!”
张霸天拎着一根崭新的狼牙棒,忍不住的大骂起来。
那些山匪不战而逃,着实让那些排着队列准备正面厮杀的虎豹军也是有些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