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卡尔，可是有分析结果出来？”斯诺从来没有在卡尔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p>
“结果？没有。”卡尔摇了摇头。</p>
斯诺眉头一皱，连我神卡尔都无法分析蕾娜的能力了吗。</p>
这时，卡尔又跟着补充了一句:“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p>
如果，刚刚蕾娜使用的能力，被卡尔分析出来，是来自某个偏远文明的特殊能力。</p>
那卡尔反倒会无比失望。</p>
因为已知宇宙中的力量，无论形态如何，威力如何，都在他的知识范围之内，根本无法带给他任何兴奋。</p>
而连大时钟都无法分析出来的天照黑炎，才是让卡尔内心真正感到兴奋的事情。</p>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蕾娜刚刚使用出来的力量，跟之前大时钟捕捉到的那一丝诡异能量是同源的。</p>
这种能量，看似跟已知宇宙中的力量有些类似，但是却绝不属于已知宇宙。</p>
或许，蕾娜已经接触到了真正跨越了宇宙边缘的虚空文明！”</p>
宇宙一定是有尽头的。</p>
只不过那个尽头，是用已知宇宙的知识无法理解，无法观察到的。</p>
而存在于那尽头之外的，就是卡尔认为的虚空文明，也叫终极恐惧。</p>
当然，所谓虚空文明也好，次生物也好，终极恐惧也好，这些名词仅仅就是一个代号。</p>
如果想要更好的理解的话，可以认为，卡尔他们认为的终极恐惧，就是超越了当前次元的存在。</p>
能够接触到一个来自高维度的生命，并成为那样的存在，这才是卡尔的毕生所求。</p>
“华烨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卡尔回过头来看着斯诺问道。</p>
他暂时还不打算去接触蕾娜，因为对于终极恐惧的未知，让卡尔也有些心慌。</p>
鬼知道，虚空文明会不会消灭掉他，他虽然号称死神，但同样不想死。</p>
所以他打算让华烨先出马，再去试探一下蕾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