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姚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觉得不寒而栗。
这一次的话,又该怎么解释呢!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是如果说刘大夫这也算是正常死亡的话,打死他都不相信!
很快,村长也匆匆赶了过来。
他再次见到刘大夫的尸体时,没有了先前的从容,表情惊骇,眼里充满了恐惧。
他声音有些颤抖。
“他……他这是……”
而时姚看了周围一圈或惊恐,或不安的神情。
也觉得他们现在或许还没有缓过劲来。
于是他开口接道。
“目前看来的话,尸体表面无其他的伤痕,只有脖颈的掐痕。”
“所以初步判断,他可能是……被掐死的。”
时姚说这句话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换了个不那么吓人的说法。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自己掐死的。
这女鬼现在杀人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在找不出来生路的话,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想到这,时姚开口问了村长。
“赖三和李婶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村长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
显然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
“赖三和李婶的关系,据我所知的话应该是没有太多交集的。”
“李婶是村里有名的手工艺人,村里很多手工活都找她做,而赖三倒是一个泼皮无赖,整日里游手好闲的。”
“要说仇怨的话,那更不可能有了啊,李婶平时与人为善,很少与人结仇的。”
时姚听了这话后,不禁想道。
“如果说赖三和李婶没有仇怨的话,那应该是女鬼附了他的身,操控他去杀人的。”
“那么有仇的应该是李婶和那个女鬼???”
“可是刘大夫又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这女鬼也有可能是无差别杀人,不分恩怨的那种吗?”
这个是时姚迫切想要搞清楚的,如果说是因为因果杀人,那想办法化解她的怨气,还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但是如果是无差别杀人的话,那岂不是说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弓乐清这时在旁边也插了一句。
“村长,咱们村里有人用同心锁吗?”
这也是一个线索方向,弓乐清也是考虑到村长有可能是这里资历最久的人,知晓着村里每一家的情况。
可谁料,村长听了这话后,瞳孔骤然一缩。
有些紧张的盯着弓乐清。
“你是从哪听说的这个?”
难道说,这同心锁还能有大秘密不成?
弓乐清感觉自己可能问对了方向,连忙从怀里掏出来那带着泥土碎屑的同心锁。
递到了村长的面前。
谁料那村长手指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指着那同心锁眼神惊恐,嘴巴张大。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
“你们是从哪弄来这个东西的。”
看着村长这样的反应,时姚有些小心的补了一句。
“在村子后面的乱坟岗捡到的。”
村长的手重重的一拍桌子。
还将时姚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