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了?”许晚洲抬出拇指,流连地摩搓在孟熹年的唇角。</p>
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绯红被他揉成了通红,像一颗待人采摘的果,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它似乎在无声却有神地传达着:来吃我啊。</p>
可许晚洲没有覆上去,他此刻的声音略微带了暗哑,又问了一遍:“嗯?没有什么想跟我说吗?”</p>
孟熹年不知道他什么毛病,唇角被擦的些微刺痛,他力气没有人家大,就拿额头去磕许晚洲的鼻子,好不容易解脱了,他喘了口粗气:“谢、谢谢你?”</p>
“就只有谢谢?”许晚洲捂着鼻子,被砸的泪眼朦胧。</p>
那堵在心口半天的郁气突然就消失了,孟熹年低头拨了拨腕上的链子,那小海豚好像有灵气一样,通身的弧度像是在冲人微笑。</p>
他唇角随着微微勾了勾,道:“我饿了。”</p>
“嗯?”</p>
孟熹年扯过他一只耳朵,在他耳边喊:“我、饿、了!”</p>
他分明自己红了耳尖,可有些话抵在唇间,怎么也说不出来。</p>
孟熹年从小就是个内敛的,他的情绪不太外放,很少有真的欢喜的时候,也很少会有被逼急跳脚的时候,当然这些情绪都在除开许晚洲之后,这人大概上辈子被他抢过东西,这辈子来要债的。</p>
遇见他就会丢掉冷静、温和,生出棱角,喜怒都轻易地被挑起。</p>
他喊完刚要退开,却没有来得及。</p>
许晚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他的手,滚烫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腕,中间隔着那条亮晶晶的手链,他用了点力气将人拽近,偏头咬在那被他蹂.躏通红的唇上。</p>
许晚洲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位死对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使惹得他再生气,他也不能以暴制暴欺骂回去了,从前的死人妖,现在是他的小祖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