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航一脸“我已经看透所有”的表情。</p>
客人越来越少了，服务生们开始打扫卫生。</p>
汤臣负责清洗所有杯子。</p>
早上五点多，客人基本上都走完了。</p>
忙碌了一晚上的服务生和舞女们可以稍微休息一下。</p>
汤臣趴在桌子上打盹，似睡非睡间他听到有人在说话。</p>
“你看到季桐了吗？”</p>
一个陌生的男声说。</p>
“没看到，你到别的地方找找吧。”</p>
这个声音是冯涛的。</p>
汤臣揉揉眼睛坐起来，高高地举起一只手说：“我在这儿，我是季桐。”</p>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一脸欣喜地说：“你是季桐吗？”</p>
“是我，你找我有事吗？”汤臣还有些迷糊，他看了下墙上的钟表，马上就要六点了。</p>
“我是陈先生的司机，是他让我来找你的。”男人躬着腰，恭敬地说：“陈先生在外面等你，他让你现在就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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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涛脸上的表情很微妙。</p>
“好的。”</p>
汤臣点点头，他换好衣服，跟着司机走了。</p>
外面干冷干冷的，车里却很温暖。</p>
“你还没吃饭吧？”</p>
陈承弼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些点心。</p>
汤臣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抱着那个盒子往座椅上一靠，有气无力地说：“我什么都不想吃，我现在只想睡觉。”</p>
后面陈承弼还说了什么，汤臣都不知道了，因为他睡着了。</p>
不知道过了多久，汤臣被陈承弼摇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