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页连载·草帽团篇4哟嚯嚯嚯……』」
「腐朽的海贼船上,几个偷偷溜上甲板寻宝的海贼,吓晕昏厥在地,孤独的骷髅亡灵,蹲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翻了下他们的行囊,意外找到了一份最新的报纸,头版照片上的俊美男人,看了一眼就足以让人目光发直……喔,虽然他没有眼睛」
「何等美丽卓绝的人啊,骷髅先生发出感慨,忽然觉得性别貌似也无所谓,能看到这位的内裤,自己也能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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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到香波地群岛的海贼,基本都具备了进入新世界的资格,整体实力自然不会太差。
数百海贼,和黑帮成员们,一窝蜂地杀来,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领头人,都是赏金颇为可观的海贼船长。
悬赏7800万贝利的十五刀流剑豪,「无尽之刃」加耳泰索;
悬赏8200万贝利的锯锯果实能力者,「恶魔船长」藤本;
还有悬赏一亿200万贝利,号称今年最亮眼超新星的火鸦;
但很可惜。
他们围攻的人,名为罗曼诺夫·诺夏。
在诺夏的面前,无论是普通的下层海贼,还是凶名赫赫的船长们,下场结局都只有一个。
死亡。
剑豪十五把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砍在诺夏身上只留下道道浅浅白痕,转手就被拧断了脖子,连让后者拔剑的资格都没有;
藤本狞笑着变出锋利的恐怖巨锯,结果被两根手指捏成粉碎,顺带穿透了他的胸膛;
悬赏过亿的超新星也没能多坚持一会儿,但终于是让诺夏稍微认真一点,拔剑直接砍飞了头颅,摸不着头脑的尸体向后僵硬栽倒……
除了被秒,就还是被秒。
外边负责围堵的海军士兵们,压根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海贼像是潮水一样汹涌杀去,又像是麦浪一样大片大片的倒下……
短短一分钟内。
整个拍卖场内,围攻的海贼便没有一个人还能站着,要么变成了地上的尸体,要么彻底失去抵抗之心,丢下武器跪地颤抖求饶。
身为准将的鬼蜘蛛,也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右手还保持着拔剑的姿势。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这一幕,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太厉害了……”
旁边又传来啧啧声,鬼蜘蛛扭头一望,那个戴着草帽的小子,正站在自己边上,抬头望着诺夏的背影,一脸感慨:
“真是可怕的力量啊,果然,大叔之前说的没错,我现在和这家伙的差距,还大得很呢……”
你也配合和诺夏中将比?鬼蜘蛛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刚才诺夏的话——这小子貌似也是海贼来着?
他皱起眉,左看右看,越来越觉得这家伙眼熟。
“嗯?”
几秒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勃然色变,霍然拔刀厉吼:
“悬赏2亿贝利的红发海贼团船长,香克斯?!”
“诶?”
草帽少年一懵,扭头看着拔刀相向的鬼蜘蛛,顿时有些蛋疼,苦着脸道,“可恶,被认出来了啊……”
“废话!身为海军,悬赏两亿贝利的大海贼怎么会不认识!”
鬼蜘蛛都惊了,吐出雪茄,咬牙切齿,“喂!你可真敢啊!都打到现在了,居然还敢若无其事地就这么站在我们旁边?!”
咔咔咔,外围一圈的海军士兵们,也纷纷将枪口调转,瞄准了走廊中间的香克斯。
“以为没被发现来着……”
红发扶了扶草帽,哈哈大笑,“喂喂喂,也没必要这么凶恶吧,一上来就这么大架势,我可没有恶意……”
“谁管你有没有恶意啊!”
鬼蜘蛛尖牙怒声咆哮,然后直接双手握剑,向着红发劈斩而去,“抓捕海贼,可是海军的本职!给我做好束手就擒的觉悟吧!”
“束手就擒?那可不行……”
红发咧嘴一笑,拔刀架住了鬼蜘蛛的剑刃,隔着空隙与后者愤怒的瞳孔对视,“我啊,还想带着我的伙伴们,去新世界再看看呢!”
铛!
说着草帽少年霍然发力,鬼蜘蛛只觉一股如山洪爆发般的距离席卷而来,剑刃被直接震飞,自己也连连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形,双手虎口一阵发麻。
好大的力气!
这就是悬赏两亿的大海贼吗?!
鬼蜘蛛一阵骇然,抬头一看,对面的红发却是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背后传来破风之声。
究竟什么时候……鬼蜘蛛瞳孔一缩,下意识想要挥拳砸向身后,但就在这刹那之间,一股更大的破风声骤然从耳畔穿过。
下一刻。
他余光就看见红发惨叫着高高抛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高台背后的墙壁上。
坠落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掉进了刚从牢笼中出来的巨人族奴隶,那乱糟糟如鸟窝般的头发里。
“?”
巨人族少年只觉头上有点瘙痒,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草帽少年已经是捂着膝盖在他脑袋上蹦跶了起来,疼的龇牙咧嘴:
“疼疼疼疼……疼死了!膝盖都要碎掉了!喂,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踢吗!差点就出人命了啊!”
“啊,抱歉。”
诺夏笑眯眯地缓缓收回右腿,那神态,像极了十七年后一脚一个超新星的黄猿:
“已经尽量收力了,不过,正如鬼蜘蛛准将所说,身为海军,可没办法就这么简单放你离开呢……”
“那就认认真真打上一场,谁怕谁!”
香克斯哼了声,从巨人脑袋跳到地上,握紧了自己的佩剑,目光战意如炬:
“就算我现在的实力确实还不如你,但既然你非要打架,那我就奉陪到底好了!”
“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了吗……”
诺夏轻笑一声,悠悠然望向了东北角的拍卖席,“不过,我对陪小孩子过家家可没什么兴趣,值得我全力出手的怪物,现在可还装成醉酒老头在看戏呢……”
诶?
这家伙,居然发现雷利大叔了?
香克斯面色一变,下意识地也跟着望向东北角。
那里。
阴暗的光线中,头发灰白的老头正费劲地晃荡着酒瓶,企图将最后一点挂壁的残酒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