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小绿”叫得陈超一身鸡皮疙瘩。</p>
皇甫绿石却激动道：“你是萱萱？真是萱萱？那为什么后来我去找你你就不见了？”</p>
白衣文士又变回了男声，道：“那是因为江湖出了点事，人家要去忙了嘛。”整个身子都贴在皇甫绿石身上，一边扭一边嗲声嗲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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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绿石一手还包着他的手，傻傻看了一边自得其乐的陈超一眼，陈超清了清嗓子，介绍道：“这位便是人称‘千面星君’的白如意白老前辈。”</p>
皇甫绿石又傻傻看了一会儿对着自己含情脉脉的白衣文士，忽然放开他的手，道了声“失陪”就跑出屋外，很快便传来“哕——”的一大声。</p>
陈超憋得满面通红的抱了抱拳，道：“见笑，见笑。”</p>
白衣文士无所谓的端起茶来饮了一口，咂咂滋味，摆摆手，“早习惯了。”</p>
一个时辰之后，皇甫绿石吐完了回来，精神有些萎靡。往椅子上一坐，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怎么证明你是‘千面星君’白如意？毕竟从来没有人见过你。”</p>
陈超一巴掌拍在大腿，赞同点头。</p>
白如意哈哈一笑，道：“这可难不住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你们可以数，够不够一千张。”</p>
陈超和皇甫绿石相视一眼，拿过来开始一张一张的数。两刻钟以后，数完了。人皮面具却被分成左右两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