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沉默中沧海读懂了神医的不知所措。</p>
“放心,你师兄对你很好。”沧海又道。</p>
神医道:“他们本来就对我很好。”顿了顿,补充道:“比你对我好。”怯怯的拽了拽沧海的衣摆,“……可是我想和白在一起。”</p>
沧海的心里情感又翻腾泛滥。一时间说不出话。</p>
忽觉怀里的兔子往外挣动了下,沧海回头,神医吓得一颤,赶忙放了兔子后腿。委屈的哼了哼。</p>
沧海将兔子塞回竹篓,叹了口气。望望可怜巴巴的神医,张开左臂。“过来。”</p>
神医立刻扁着嘴扑到他胸口上,紧紧抱着他的腰。沧海的眉心紧紧蹙起来。吸了口气。</p>
又是一叹。</p>
神医得了势,在他肩头窝了一会儿,又在他领子上硌了个牙印儿,侦查过他好像没有生气,便将左手顺着他的袖口探进去,抓住他的小臂。感觉他猛的吸了半口气,又像自己算准的一样没有发作。</p>
享受了半晌,偷偷的瞄上他另一边手臂下乖乖卧着的幼犬。刚要出手,忽然被一对清澈的眸子摄住。神医急忙将脸埋进他怀里。</p>
等了等,才小心翼翼低声道:“能不能不叫它小澈啊……?你想,回去以后,他们肯定都会这么叫的……”</p>
沧海的唇角好似轻微一勾,却冷声道:“老规矩,他们叫容成大哥么。”</p>
“我不!不要……白……”磨了一会儿,忽然道:“大年三十晚上,我把你绑起来,你振断了榻背的梁的时候,是不是内功就开始恢复了?”静静听着他似乎有所变化又无甚变化的心跳声,又道:“那天,我第一次咬你的时候,你把那口淤血吐出来,经脉是不是就完全打通了?内伤是不是很快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