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破惊道：“这是小瓜的羽毛！你怎么得来的？！”</p>
沧海笑笑，将红羽对着阳光，神情颇为无奈。</p>
“你看到上面有很多很小的洞么？”手臂垂落，手指轻放。红羽飘渺落在雪地。</p>
红得刺眼。</p>
羽根遥指钟离破。</p>
沧海手掌向后一伸，瑾汀便在他手心放上一颗光滑明润的黑珍珠。沧海支臂将手掌轻轻一合，袍袖款摆，将一把黑珍珠粉撒落红羽。</p>
侯了一会儿，衣袖外挥，黑珍珠粉随风而散，红羽向上飞起，半空中转了一圈，轻轻落在沧海摊开的手掌心里。</p>
雪地上忽然现出黑色点子组成的四个小字：</p>
二日殺沈。</p>
那是黑珍珠粉由红羽各个洞隙渗入雪中而成的黑点。</p>
钟离破盯着地下正面自己的点字愣站半晌，突然瞪向沧海。</p>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还数过！一千三百九十九根！一根都没有少！”</p>
沧海眯眸浅笑。眸中很多涵义。</p>
“幸好你刚才自己说这是那死鸟的羽毛。”</p>
钟离破猛上前攥住他衣襟。</p>
擦得锃亮的黑皮靴将雪末踢起，溅在沧海衣摆。</p>
众人皆惊。</p>
沈隆离得很远突然两手捏一把汗。</p>
最急的是清楚公子爷底细的近侍们。</p>
沧海就这样几乎被提了起来。依旧浅笑望着钟离破的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