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见他认真挑着眉心在听，依然想笑。</p>
钟离破道：“虽然我没有去过，但是一个像这样的女人，不论去到哪里都会引起轰动。你知道，江湖中的秘密经常都是不胫而走……”</p>
沧海忽然道：“那倒不是。大部分这种情况都是有意为之的，我就干过好多回。”</p>
钟离破无语。</p>
紫幽忽然道：“……要是容成大哥看见他们俩现在的样子，一定会马上气疯。”</p>
沧海道：“你继续。”</p>
钟离破道：“……反正‘人间天上’的消息总是不断有人传出，也不断有人听说。‘香川纱绪’的事就是其中一个传得最快最远最真实的……”</p>
沧海道：“你怎么知道是最真实的？”</p>
钟离破吸了口气，“……美丽女人的事在女人中一定越传越歪，在男人中除了会夸大她的美貌和情人之外，对她的事迹倒很少添油加醋，且会打听得异常清楚。”</p>
沧海一脸茫然道：“哦。”</p>
钟离破很快张口，又更快闭口。又长长吸了口气，才道：“……我的手下们议论得最多的就是女人，其次是酒。而在女人中议论最多的就是这个‘香川纱绪’。”</p>
沧海道：“你怎么知道？”</p>
钟离破道：“连我都知道了还不够多么？”</p>
沧海看着钟离破认真想了想，道：“唔，的确够了。”</p>
钟离破提了第三口气。这口气比之前两次加起来都长。</p>
钟离破接道：“‘人间天上’的人和事我只知道她和她的一小部分传闻，其余的一概不知——当然，现在武林普遍流传那些我还是知道的，我指的是秘密。”</p>
沧海道：“那‘香川纱绪’到底是怎么回事？”</p>
钟离破道：“我只听说她是‘人间天上’唯一一个不接客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