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伤害他，惹他不高兴。让他失去自由。”</p>
小壳神思敏捷，迅速抓住话中之话。“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用血和银朱来通知你，其实是想对你好，只是用错了方法？”</p>
沧海却眯起眸子摇一摇头。“这只是在告诉我那个杀手有多恐怖，并非用错了方法。”沧海略仰首，小壳却低着头。</p>
小壳道：“所以你是说那个人就是……”</p>
“言之尚早。”沧海轻声打断。</p>
小壳立刻翻起眼珠瞪他。“已经证据确凿了你还要维护他？你是不是已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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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什么？”沧海与他说着，水眸始终望住隔离阳光的透白窗纸。小壳看见顺光的他幼嫩的唇皮幽幽反光。</p>
“已经……”小壳说不出口。</p>
沧海嗤笑。又没有笑。只道：“怎么可能。”悠然待了一会儿，才道：“我们说到哪了？”</p>
小壳道：“不记得了。”</p>
“哦。”沧海点点头，“那从说吧。”停顿一下，道：“那不是印泥染的。”</p>
小壳猛然一愣。</p>
沧海悠悠道：“据你所知，印泥有那么多种，为什么偏偏是正红色？而不是朱砂、朱膘、紫红砂？”</p>
“说到《离骚》。”小壳冷声打断。</p>
“哦。”</p>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謇朝谇而夕替。’本想笃信灵氛所卜之吉卦，但是清晨直谏傍晚就被贬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