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凝君道：“我什么想法？”</p>
丽华道：“送唐颖走，不只是想他平安，因为你知道，就算唐颖留在这里不走，凭他的本事，也一定不会有事。但如果他不走……”</p>
孙凝君道：“不走怎么样？”</p>
“不走……就会破坏你的计划。”</p>
丽华语声轻悠，但必然笃定。不笃定她是绝不会说出口的。</p>
孙凝君冷笑一声，并不惊讶，也不意外，只淡淡道：“你知道我的计划？”</p>
“嗯……”丽华忽然不笃定起来，思索良久，终是道：“不太知道。”孙凝君方露出笑意，丽华又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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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凝君笑意顿消。“什么秘密？”立时又道：“我怎会有秘密？”</p>
丽华忽然正色道：“不止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你的秘密我不想管，我的秘密你不必知道，但是我们的共同点就是这些秘密都绝不能被唐颖知道，”稍顿一顿，留待对方思索，方又正色接道：“这便是我想和你合作的原因。”</p>
“合作？”孙凝君蹙起眉尖。怀疑同意外。</p>
“或许这个词不太合适，”丽华道，“但是就是各取所需这么回事。”</p>
孙凝君道：“什么所需？”</p>
丽华道：“你完成你的计划，我保住我的秘密。”</p>
孙凝君于是低眼权衡。沉默一阵，又抬眼道：“你的秘密和这三件命案有关？”</p>
丽华道：“不错。你的秘密也和三件命案有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