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霆眉头不禁唰地皱了起来，空北也不由得抬起头，看着她。</p>
“不用这么看着我，”夏晓期嘴角一斜，“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很狭隘，心里只有小情没有大义，我为了你进了FT，后来以为你死了，想着，你执着的事情我也不该丢弃，所以一直留下了。现在看你活得好好的，觉得自己还真是可笑。就像两个对弈的棋手，我一心地相赢，每颗棋子都当是珍宝，而你不过是陪着小孩子过家家，顺手拈来，个个是顽石……”</p>
“诶，对了，”夏晓期说着，突然看向空北，话锋一转，“上次你认了自己就是A，估计是你们商量好的吧，想一直瞒着我？”</p>
空北看着她，不置可否地耸肩，一副不屑回答的模样。</p>
“我可不可以往好的方面想，”夏晓期又看向蔚霆，“你不告诉我只是怕我见了你无法接受，并不是想继续利用我吧？”</p>
“小莱，我至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利用你…”蔚霆试图解释，但一出口才发现，当事实摆在面前，一切都毫无说服力。</p>
“算了，现在都不重要了，”夏晓期一副很大度的模样甩了下手，“既然你还活着，就好好活着吧。现在我找到了你，完成了C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事，也算报答了他对我这几年的照顾。至于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继续潜伏还是重新振兴，都是你们的事情，跟我再也没关系了。”</p>
说完，夏晓期义无反顾地一转身，准备出门。</p>
她才走出两步，就被空北一把抱住肩头，扳了回来。</p>
她出手反击，只是几下就被他好像麻花一样拧在了怀里。</p>
“L，两年了，为什么你一点长进都没有。”空北伏在她耳边，嬉笑着说，“动不动就说退出，像是跟家里闹别扭的小屁孩。”</p>
“不管我怎么样，也比你这个心理变态强！”夏晓期已经忍了半天了，此刻终于爆发出来，“当初他死的时候，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却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是因为我的疏忽，他才死的。我刚刚加入FT，一句简单的对话都听不明白也说不清楚，我当你们是最亲近的人。”</p>
她扭头看着蔚霆，“我对你的感情，你装糊涂，我就不挑明。”又回过头看着空北，“你一次次地捉弄我，我也一而再地容忍。”说着，怒瞪着的眼睛在两人中间转了转，“可你们配合的真默契啊！一个狠狠给了我一刀，一个还不停地在上面撒盐。如果即使这样我还继续帮你们卖命，我他妈是不是神经有病啊！”</p>
夏晓期吼完最后一句，闭了闭发涩的眼睛，她已经为他哭过一次，她不会再哭第二次。</p>
“放手！”夏晓期睁开眼睛，声音又变得冰冷。</p>
空北看着她，眼神中带着莫名的情绪，她看到了，却没心情去辨认是嘲讽是不屑，还是别的什么。</p>
夏晓期目光一凛，空北突然松开了手，身子向一旁倒了下去。</p>
他抱着自己的右腿，痛苦地脸憋得通红，却就是忍着不叫出声。</p>
蔚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直看到夏晓期紧盯着空北的眼神，才终于明白了过来，C对她的训练，他一直是知道的。</p>
“小莱！”蔚霆惊呼一声，一掀被子，就要下床阻止。</p>
夏晓期收回心神，别开了脸。</p>
她喘了两口气，压下心里的呕意，才说：“放心，我不会真把他怎么样的。”说着，她扭回脸，看着躺平在地上，表情又恢复满不正经的空北身上，“现在你信了吧？我明明一秒钟就能摆脱掉你，却从来不忍心下手，当初你对我，哪怕有一次不忍心么？”</p>
说完，她不想继续留在这，从空背身上跨了过去，打算离开。</p>
可她的手刚摸到门把手，又听到背后空北笑嘻嘻的声音，“那可怎么办？你心爱的人又要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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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当夏晓期见到蔚霆的时候，几公里外秦丽的公寓里，正上演着声色迷离的激情大戏。</p>
床上，丝毫未挂的秦丽半跪着趴在床上，那个叫David的外国男人，正一只手扭着她的头发，仿佛骑马版在她身上纵横驰骋。</p>
一波波渐强的撞击混合着噗噗的水声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的气息，秦丽的呻吟声却来越大，渐渐变成了刺耳的尖叫。</p>
感受到下面一阵阵的紧缩，David抬起另一只手，爱抚般地摸着秦丽的脸颊，最后托住她的下颚，只是看似不太用力的轻轻一错，嘎嘣一声，尖叫声戛然而止，秦丽身体跟着一软，倒在了床上。</p>
没来得及抽出的分身还能感受到下面抽搐般的紧缩，他拍了拍秦丽光洁的后背，将并没有**的分身抽出，套上了裤子。</p>
他下了床，一边啦开房门一边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p>
“我们这边没得到什么切实的证据，剩下的，就看你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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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三千。***（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