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到苏州府,勾引我家公子,恬不知耻纠缠不放。我家公子年纪轻轻,入世未深,但终究也是世家门第出身,差点被她拖入万劫不复之境。”</p>
“哦?兄台是苏州府的人,不知道苏州知府况钟况大人如何称呼?”</p>
“况大人就是我家老爷,我是衙门里的书吏贺顶红。”</p>
“那兄台所说的公子就是况大人的公子况雨了?”</p>
“难道阁下认识我家公子?”</p>
“哈哈,何止认识,况公子风流倜傥,眠花宿柳,谁人不知。”</p>
“阁下到底是何人?竟敢对我家公子如此不敬?”</p>
“在下是谁并不重要,如果说这位姑娘勾引你家公子,以在下对况雨的了解,确实不敢恭维,不会是你家公子见色起意,纠缠人家姑娘?”</p>
“住口!不许污蔑我家公子。这贱人是一条毒蛇,几次三番纠缠我家公子,先是哀求,继而恐吓,竟在我家公子新婚之夜,混入新婚夫妻洞房之中,重伤我家公子,杀了新娘。知府大人为了消除影响,才出此下策,在远离苏州地界,处死这个心肠歹毒,心狠手辣的贱人。”</p>
叶三默然一声不吭,心里却在不断叹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唐甜就死有余辜。</p>
贺顶红深吸一口气:“新妇死得好惨,浑身血红,两眼圆瞪,死不瞑目。公子全身伤痕累累,如果不是我们拼死相救,恐怕也完了。”</p>
叶三听后,心有所思,回头看向唐甜,那意思是问唐甜怎么被这帮笨蛋抓住。唐甜也清白叶三眼里传递的意思,低下头,小声地说:“我心情不好,喝多了。”意思就是喝多了才被他们绑起来的,见叶三相信他们所说的,立刻大声呼叫:“那新妇是被新郎误伤死的,关本姑娘屁事,我只不过听到了一点不该听到的话。”</p>
贺顶红见唐甜说话,立刻喝止:“胡说!你杀死新妇是我们亲眼所见。”</p>
“亲眼所见?你眼睛瞎了,新妇身上是剑伤还是我兵器所伤,一目了然。”唐甜见有叶三给她撑腰,也没有好话。</p>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今天我们不会让你活着离开。”</p>
叶三见事有蹊跷,也就得理不饶人:“事情既然不似贺兄所说,那么这位姑娘就暂不致死,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就吊死,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p>
“过分?这已是我们所选择的最轻的惩罚,这贱人罪该吊死暴尸,凌迟碎割,挫骨扬灰。听阁下的口气,似乎对我们所说的事抱有疑问?”贺顶红咆哮着,神色大变。</p>
“这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贺兄,这是处事公正不公正的问题,我想,各位应该给在下一个求证的机会,给这位姑娘一个申辩的余地。”</p>
“好畜生!给你脸你不要,看来阁下也是来意不善,说不定还是那贱人的同党,否则,就是你也窥窃她的美色,妄想挟恩索报。”</p>
叶三叹了口气:“贺兄越说越不靠谱了,我根本不认识她,远不沾亲,近不带故,怎么就成了她的同党?再说,她相貌美艳,却被你们说成是一条毒蛇,就这样的美色,我敢要吗?”</p>
“阁下要注意身份,横里插手我们的事就是你不对,你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p>
“唉,各位为何要这样咄咄相*?”</p>
“这全都怪阁下自取其辱,自找难堪,现在就先解决我们之间的梁子,亮家伙吧!”</p>
叶三颇为为难:“各位,我看大可不必大动干戈,动手流血和官府作对并非在下本意,能不能网开一面。”</p>
贺顶红叹了一口气,好像也很为叶三为难:“这样吧,我给阁下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你自认能和我们周旋到底,你便动手,否则,你自断一臂,放你走路。”</p>
叶三的脸顿时变得阴沉起来:“贺兄,这条件未免太苛刻了吧,简直欺人太甚。”</p>
贺顶红冷酷地一笑:“阁下先前凌空斩断绳索的身手,本事也相当不弱,又何必畏首畏尾?”</p>
叶三无奈地摇摇头:“若在下选择与各位周旋,请问各位的一对一呢,还是一拥而上?”话音刚落,身后的唐甜实在是憋不住了,她见叶三像耍猴一样戏耍着他们,一直没有吭气,只在一旁看笑话。</p>
“哈哈哈,他们明摆着要和你打群架,你以为官府的人都是行侠仗义,高风亮节的正派人物吗?我呸!丢死人了,他们都是阴险毒辣,下流无耻,卑鄙龌龊的下三滥!”</p>
一对腰刀突起,劈向唐甜:“贺爷,哪那么多废话,一起上,活劈了这对狗男女。”(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