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这《方寸之间》乃我老头子亲传给我的,你怎会知道?”
“莫要误会,我可不是认识令尊,也不识你使得拳法。说来惭愧,我甚至看不清楚你出拳的动作。你出拳的速度太快了……”
“那你怎么可能每每算到我的拳路?”
“这叫我如何说呢?我可以问你,你为什么出拳这么快?”
“我怎么知道?生来便是如此。”
“对啊,生来便是如此。”
使剑的男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持着剑,平复着凌乱的气息,还冲着他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喜欢且满足于这样的打斗,他也笑了起来。
两人都笑得无比自在!
许久未有,打得如此痛快。
真是难得!
…………
他开始还有点期待,但马上就觉得可笑起来。
拿眼前这个丫头和那人去比较,不就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吗?
怀经的勇气已经被摧毁了,她甚至不敢看云五靖,只要不再让她赤着脚站在满是酒水的地上,只要麻木的,冰冷的,这种针刺般的酸楚疼痛不再折磨着她的脚丫子……不管云五靖要做什么!
她被拉扯到了床上,被对方搂在怀里,或许下一刻就要被揉碎撕裂,可这凶人却有些心不在焉,迟迟没有动作,不知在想什么——似乎那美好的回忆比眼前明艳动人的她更为吸引,更有魅力。
云五靖确实有些失了兴致。
这丫头满脸通红,又羞又怕,小手冰冷,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贴着。
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阵。
和处处留情的叶云生不同,云五靖是个不解风情的蛮汉,只要女人漂亮,身材好,那就适合……至于爱情什么的,要来何用?反正看着人家哭得死去活来,爱得惊天动地,最后也不过是脱了衣裳滚来滚去,不都一样?
他捏着怀经的下巴,面无表情地问:“不愿意?你可知江宁府的青楼里面是怎么调教新嫩姐儿的?”
怀经的嘴被他捏得微微歪了,红唇错分,白贝轻露,说不出的诱惑……他伸了伸食指,见她说不出话来,于是轻轻地说:“那些姐儿不会”
就在不久前,天刚要入黑的时候,怀家还留在坊市中心的一些人抬着怀督赶回去。怀家大郎怀缘知道了经过,听到最后云五靖挟走怀经,不由得面色一变,问道:“为什么要挟走小五?小五出门的时候作何装扮?”
那名手下额头流汗,说,就是在府里偶尔穿的那一身……
怀缘冷笑道:“难怪,我当这蛮汉要拿小五来要挟,原来是上脑!”
那手下担忧地说道:“大郎,若是那杀胚发现五郎是个男的……”
怀缘发怒起来,厉声说道:“闭嘴!还不赶紧将人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