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老王的两个妹妹,并着家里的男人和长辈,跑来想弄些银子。顺便把这个他们老父亲留下来的房子给争了过去……徐氏三十多岁了,没能给老王生个孩子,本来就跟他们家里的亲戚有很深的矛盾。
的话真是难听极了,把男人药死什么的,真是外边人比较留情面的话了。
别人家的家事,叶云生不好插手,给老王上了炷香,然后留下一些银钱,看徐氏眼里求助无奈的神色,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快要入秋的一,赵馀家里有些事情,带着他离了长安,叶云生自可以松快几,午后也不管生意好还是不好,收了摊子回家,也不管阿雨如何闹腾,躺到了床上,大有睡尽一秋的架势。
正在梦里,便感觉到香喷喷的江瘦花平身上,他双手一抱,翻了个身,也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入了去,一阵快活,做了片刻的神仙。
都春梦难终,他是完全做了,才忽然惊醒。怀里的人不是江瘦花,因为身子胖多了,皮肤也松弛多了,头发也长多了。
他低头一看,魂儿都惊出来了,居然是徐氏!
“你……”他下意识出了一声,马上又屏住了,运功倾听了一阵,院里居然没有人!
原本下午都是带着阿雨去赵馀府上,教剑,玩耍,吃好吃的。今没有去成,定是阿雨闹得厉害了,江瘦花看他在睡,将阿雨带了出去。
徐氏脸上,脖子上,都还红着,眼里藏着一份意,伸手摸了摸他,把个人间无用叶云生摸出了一身冷汗。
要这位徐氏,两人是相识许多年了,同在东市摆摊,也多有往来,可他压根没有想过在她身上做回神仙……这种事情,要么第一年就滚到了床上,也就罢了,可好些年不熟不生的相处,哪里还能有想法和?
他还在沉思,徐氏却是了:“阿生,你莫要慌,我是个未亡人,整个长安,我也只便宜你一个男人。不求你给我什么,只求你舍了半个院子,让我与你搭个伙,一起上街摆摊,一起收拾生活,我把你女儿当亲生的来养。”原来徐氏被老王的家里人给逼得让了房子,舍了许多年的积蓄,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与两份人家去争执?
更何况那老王的幺妹嫁了个有官职的,要告她不守妇道,丈夫至死而无出。
她承受不住,是找叶云生来寻退路了。
“这事怪我!”无论如何总是相识一场,徐氏每次都会帮他收拾摊子,他不想对方太过难堪。
“我没有与你,阿谭走了之后,我又娶了一房,我这二娘样样都好,只一样,生一颗醋心,容不得别的女子在我身边。我要是答应了你,怕是这家里永无宁日。”这事还真怪他,要不是他睡梦里,把徐氏当成了江瘦花,加上对方气息如常,没有丝毫压迫与杀气,他根本就没警觉过来。
近些日子,他好不容易才把江瘦花给睡好了,又怎会答应徐氏的慈荒唐之事?
人家本来就在怨他太花心,这要是被发现了,或者将徐氏留下来叫江瘦花知道……正想着呢,他就听到外边传来木屐声,还有阿雨的笑声。
他顿时生出埋怨自己的念头——为什么就没有警觉,要是睡梦里醒过来,就不会让徐氏上了床。
可现在能怎么办呢?这简直就是刀架脖子上了,无计可施啊!
“哥哥,谢谢你给我买的米糖,我最喜欢吃糖了!”好吧,于亮也来了。
这糗出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