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月,灵宝堂不知倒了什么血霉?有位糟老头死皮赖脸在此骗吃骗喝已经数月,最主要的是还软硬兼施骗了灵宝堂千百上千的灵芝灵草,灵草堂的基业都快要毁在了他的手上。
每一个灵宝堂的弟子见了他就像是见了鬼,唯恐躲闪不及。可惜总有灵草堂的弟子要倒霉。他每一次来总能逮到一两个可以柔情勒索的弟子,而且勒索过后,还能潇洒离去。
今天又有一位倒霉的弟子被逮了个正着,那弟子耸拉着脸,比死了亲娘的脸色还难看。
“师叔,你这是做什么?快些放开我,若是让戒律堂的师叔们看到,又要惩治我一个不尊师之大罪了,上一次就因为这件事,我被罚去后山砍了半个月的树。”一位白衣弟子看着紧紧抱住他大腿的糟老头子担惊受怕道。
糟老头说什么也不放开白衣弟子的大腿,简直就是个癞皮狗。关键是抱着别人的大腿还时不时将酒葫芦一抬,喝下一两口酒。
“师侄,你看师叔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可怜可怜师叔,把那赤焰清灵草再给师叔拿个十几二十株怎么样?”
“师叔,我们灵草堂真的没有了赤焰清灵草。师叔,你就放过我吧。”白衣弟子哭丧着脸。
糟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师侄啊,你就可怜可怜师叔吧,没有十几二十株叶没有关系,十株也可以啊,不然我那个弟子可就要与西边的太阳一起落下去了。”
白衣弟子几欲崩溃,对这样一位没皮没脸的师叔,那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师叔啊,这话你都说了几十遍了。我们灵宝堂真的没有赤焰清灵草了。”
“九株。”
“师叔,你赶紧起来,让其他弟子见了,我有什么颜面在天雨山龙宫待下去。”
“八株。”
“师叔,整个灵草堂都快被你搬空了,哪里还有什么赤焰清灵草?”
“七株。”
“师叔……”
“六株。”
“师叔啊……”
“五株,不能再少了,不然师叔便永远抱着师侄的大腿,再也不起来了。”
白衣弟子已经绝望。“师叔,你就饶了我吧。整个灵宝堂就只有两株赤焰清灵草了。”
“两株?”糟老头惊呼。白衣弟子一愣,无意间竟说漏了嘴。
糟老头嬉皮笑脸道:“师侄啊,你可是真好,两株也行,快速给师叔拿来。”
“我……”
“我什么我,快去拿来。”
糟老头鼻涕没了,眼泪也没了,腰杆也直了起来。如此厚颜无耻、欺诈晚辈之人,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白衣弟子依依不舍的交出了两株上百年份的赤焰清灵草。糟老头毫不客气一把收下,“谢谢师侄。”
得了赤焰清灵草,糟老头歪歪斜斜走进了远处的那片翠竹林,手里提着酒葫芦,一步一口的喝着酒摇摇晃晃而去。
白衣弟子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仰天长啸:“造孽啊!”
叶寒每天泡着糟老头从灵草堂讨来的灵草灵药,并且在阴阳二气的加持下,肉身得到了极大的淬炼,实力突飞猛进,外气的掌握越发的娴熟。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刘墨羽需要借助凝气境的力量才可以与叶寒打个平手。而叶寒肉身的强横却让刘墨羽望城莫及,无需借助外气,叶寒仅凭肉身已经可以抗住刘墨羽的全力一击。
面对如此妖孽的好兄弟,刘墨羽可是高兴了好一阵子。
就在这时,天雨山龙宫掌门突然颁下“年轻一代弟子会武”的消息,所有二十岁以下的弟子都可以报名参加,而且奖励甚是丰厚。
一时间,天雨山龙宫议论纷纷,如炸开的锅。
以往,只有惊鸿、流影两脉相争,如今变成了整个天雨山龙宫的年轻弟子的较量。
每一个有实力的弟子都想在会武中崭露头角,不仅满足了虚荣心,还能博得女孩子的欢喜,一举两得。
面对这样的会武大会,可是让住在醉留居的刘墨羽、叶寒、清琉月激动了好久。
小丫头纯属是喜欢热闹,喜欢打架。而刘墨羽和叶寒则是希望将自已所学施展出来,增加一些与人交手的经验。所以消息一下,三人就兴致勃勃的去报了名。
接下来的日子,刘墨羽开始到处去收集选手的资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清琉月坐在一条瀑布下钓鱼,满脑子都是烤鱼的美味。叶寒去了穷罗顶请教太清太师祖关于练气术外术上的问题。
叶寒实力虽是大涨,但御剑飞行的本领实在是差强人意。从醉留居御着剑左摇右摆的往穷罗顶飞去,看得刘墨羽是担惊受怕。
看着天空飘来晃去的御剑者,下面观看的人可是提心吊胆,生怕那人一不小心从空中掉下来摔着半死,而且那御剑的速度实在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