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我们含着眼泪,一读再读。
—席慕蓉《青春》
“抚仙湖?云南?滇国?这个和‘铁疙瘩’有什么必然哎呀,我去!”
被晓梦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那张神秘的照片,原本被重视然后又忽略的牛皮纸信信封上那个本以为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云南的地址。
“本来我现在不该告诉你这些的,看在你请本大仙吃了这么好吃的鸡爪的份上,本大仙就透露一丢丢你那个疙瘩铁的事情吧。”
我心中纠结的还有‘铁疙瘩’上的疑似是铭文的好像是文字的铸痕。于是我赶紧的竖起耳朵来听。
晓梦眨巴眼睛,若有所思的定了定神。举杯和我碰了一杯,小声告诉我事关重大,这里人多嘴杂,其中她所知的关键在于我。待会再与我说。
先说的是补课。
“补课?”
“在于我?”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突然脑子里咯噔一下。
嘛嘛咪呀!这个酒,怎么。如果再浑浊一点,不是这么透。那么不就和很久之前的梦境中,那个女子喂我的酒差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