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或许，
自己真的捉错妖了……
好在猫妖也不纠结，又问道：“上仙是土地公？”
“嗯！”
“京州土地不是王生吗？”
叶凡平静地回答道：“哦，他死了，我是南城的土地！”
猫妖更是好奇，问道：“葛老飞升了吗？可南城土地来京州……”
叶凡只好解释道：“葛方平把周围土地都杀了，然后天庭又把他给杀了，我现在是顶替他两的位置！”
猫妖算是明白了，娇声说道：“不曾想上仙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事，令小妖折服！”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哪里，哪里！我那朋友没事吧？”叶凡指着远处晕倒在门口的陈云杰说道。
“没事的！只是中了小白的瘴气，不会伤及根本，三个时辰自然就会醒来！小妖早知此人来历特殊，也未出手拆除，不曾想是上仙的朋友！”
叶凡汗颜，不曾想他以为行事周密的陈sir，没想到早就被人家看穿了。
想想也是，修炼成妖，少说也是几百年的事，这点能力都没有，哪有可能把家安在市区，还做起了盗版的生意，
见此妖并没有之前遇上的鼠妖凶戾，反而处事待人上更为妥帖。
问道：“你认识小丽吗？就是那个在南城的鼠妖？”
猫妖一听，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慌乱，试探着说道：“上仙要找她何事？”
“不是我找她，而是想要了解一下她之前给你寄过一个快递，到底是什么东西？”
叶凡没把鼠妖已死的事之前说出来，反而直接切入正题。
猫妖面带犹豫，“这……”
可就迟疑了一会，一种剧痛从身体中传来，才好了气力又被弄没了，重心不稳，瘫坐在地上。
“上仙！怜我！”
叶凡虽然不至于讨厌这只橘猫，但是要做到怜香惜玉还是有点困难。
沉声道：“快说！”
“是面膜！”猫妖痛苦地说道。
“人皮面膜？”叶凡厉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猫妖惊讶道。
“你还说你未伤人性命？”
叶凡有些愤怒，果然这些妖怪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啊！痛！上仙……上仙听我解释！”
“我……我真的从未伤凡人性命，也……未做什么伤害凡人的事啊！”
叶凡心神一动，停止了压迫。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若有一句欺瞒，你和你的小白一起消失吧！”
猫妖连声说着不敢，忍着疼痛，又撑起身子，缓缓地说道：“我与小丽在十余年前相识于京州，她那个时候还只是一只小妖，我见她刚刚化为人形，就收她在身旁帮我打理打理生意。后来大概一年前，她告诉我遇到一个贵人，需要去南城修炼，我一开始不允，但是她自己还是偷偷逃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虚弱的原因，她的声音小了很多，叶凡又不好意思直接命令其大声点，只好往前迈了一小步，这样听得更清一些。
“我们之间断了大半年的联系，大概三个月前，她又找到了我，让我帮她在京州收取一些流浪汉的性命，并且她会给我一些丹药的补偿，有助于快速地提升修行！”
“我当然是不肯的，也劝她放弃，毕竟我深知杀了凡人性命会沾染因果，招惹天兵！可是也不知为什么，这半年来，她的修为猛增，妖力已经远高于我！我只能好言相劝，哪怕她不听，也不能像之前一样用实力压制住她。”
叶凡想起，鼠妖的实力确实比屋中的二妖都强上不少！
“她好在念及旧情，就此作罢，没有再为难我，还给我留下一些面膜，说是可以永驻容颜！若是以后还需要的话，可以用精血来兑换！”
“就是人皮面膜？”叶凡出声问道。
猫妖点点头，回答道：“是！我后来发现面膜的材质和气味应该都是人皮做的，可它也确实对我们妖精的皮肤大有好处。虽然我知道不对，但是又抵抗不了延缓衰老的诱惑，加上心存侥幸，死人的皮并未算在因果之类，所以每月都会进行兑换……”
“那这精血又是什么？”叶凡还是觉得声音有些小，索性又往前迈了一步，问道。
猫妖耐心地解释道：“是我们妖族的妖力的来源，就有些像上仙体内的仙元一般，每天都会产生，但是不同的是，我们的精血是可见可取可触的实物！虽然每月的总量稀少，取出对自己的修为也会有所损伤，可是我志不在修行，所以每月还有剩余用来兑换小丽手中的面膜……”
叶凡之前看过类似的新闻或者接触到相似的例子，什么吃胚胎啊，喝童子尿啊，注肉毒杆菌啊，女人爱美起来确实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不曾想，妖怪也是如此……
“你可知道小丽口中的贵人是谁？”
叶凡听完故事，也抓住了重点，面膜的来源是小丽，但她已经死了，若真能找到她身后的贵人，还能有迹可循！
猫妖左右看了看，神情有些纠结和恐惧，眼神飘忽不定，欲言又止……
“你不要怕！说出来，我可以保你性命！”
猫妖明显还是有些踌躇不安，双手都绞在一起，额头上也急出了汗水……
叶凡看起来，她是真的害怕，只好继续劝说道：“你根本不用担心，不瞒你说哪吒和二郎神都来了凡间，就为了解决这档子事！”
猫妖听完，神情明显是放松了很多，狠下决心，摆摆手让他附耳过来。
叶凡不疑有它，毕竟猫妖的精魄还在他手中，一念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躬身凑上前去……
突然，就在叶凡刚刚靠近的时候……
猫妖竟是猛地朝着他的肩膀上一咬！
“你……”
叶凡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不自主地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