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要不这样吧，小王！你把那天和死者同时的同事的电话给我，我们自己去查！”
小王难为地点点头，和私自拿出归档视频相比显然给个电话倒没有什么，而且他相信要陈云杰真去查，虽然麻烦点，也能查到。
但是他也就怕他们查到什么，那样他私自拿出档案资料给他们看的事不就会让上级知道了嘛！
陈云杰也懂得小王的顾虑，安慰道：“不论我们以后查到什么，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来约你吃夜宵，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得了陈队的承诺，小王也安下心来，时间也确实都晚上九点了。
陈云杰手搭着小王，和叶凡一同走出了办公大楼。
叶凡依旧是心事重重，好在蔡武行又给了电话进来，说是已经下了飞机，听说叶凡还在京州，晚上可以约顿烧烤。
得！又是烧烤！
不过好在可以省下一顿饭钱，倒是有些后悔把大个子送回去，不然又是一个生力军，可以多薅点资本家的羊毛。
不过叶凡这点倒是多虑了，有陈云杰和小王两人在就够客气的，就上个厕所的功夫，硬是点了个烤全羊上来！
听说是叶凡请客，小王对叶凡的感官就大为改观，警队的男儿在与人交际这块大多都是直肠子。
“凡哥儿！我觉得还是你们经侦这一块福利好啊！”
小王也就25岁左右的年纪，虽然身份证上他并没有小王大，但叶凡躺了半个月，胡子长了出来也没刮，而且气质上也显得成熟很多，所以喝了点啤酒，直接开口喊哥了！
“哎！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拿的都是国家发的工资，什么福利不福利的！”
叶凡虽然心里挂念着事，但是还算是能开得起玩笑，接得上话，二人在餐桌上倒是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
陈云杰也不拆穿，看着两个比他都小十岁以上的年纪人，不禁在心中感慨到自己是真的老了。
偶尔插上一两句话，氛围倒算是和谐。
酒足饭饱之后，蔡武行还未来，三人就这样散了，到结账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他直接付了，难怪他会指定这家烧烤店，也侧面说明了蔡总做事确实滴水不漏，在天上是个仙精，到了人间是个人精，不管做人做仙，情商都很重要！
那问题来了，为啥蔡总做成仙精了还能贬下凡间呢？
男人管住下半身也是成功的基础。
按照短信的提示，叶凡在一个小的路口转角找到了他。
“老板！”蔡武行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是脸上还是止不住的兴奋，看来接的单子做得还顺利。
“怎么来了不进去？”叶凡好奇地问道。
“临时又有别的事耽误了。”蔡武行解释道。
叶凡也不深问，转而把今天在公安局档案室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蔡武行沉吟了一会，说道：“按老板形容的话，很有可能是有人施的一种法术——纸片人！”
“哦？”
果然，对于这些灵异的事情还是得问问这种内行的人。
“其实是一种很鸡肋的法术，就是用特定的法器在纸上把一个人神貌画出来，然后就会产生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我们一般都叫他纸片人！纸片人和正常人几乎无异，可是没有情感和思维，只听从绘画者的命令，但也有明显的缺点，毕竟是纸上画的，怕水也怕火！”蔡武行解释道。“按老板的描述，我感觉很有可能是纸片人，因为灯光的变化下，用纸画出的人很可能就失真了，所以在那么一个瞬间就显出了纸张原本的模样，看起来很薄。”
“那你也会？”叶凡好奇问道。
“我不会，但是以老板的资质学个半天肯定也是可以！”
是侧面说明了此法术不难。
“这个法术的关键还在于两点，第一要有那只特定的绘笔，第二就是绘画要好，对神仙或者大妖来说，费尽心思画出一个凡人来也见不得有太大收益，要求又高，所以确实是个比较鸡肋的法术，我猜测如果这事真有人故意为之的话，那很有可能是某个学会了这个鸡肋法术的凡人！”
叶凡陷入沉思，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现在告诉他，有人会法术，他也并不会觉得稀奇。只是如果蔡武行没分析错的话，看起来也不算多离奇的事。
可又为什么有人要做这些呢？
打开煤气管道阀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无缘无故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