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夏言和赵雅丹在酒店的大床上不知疲倦的翻云覆雨,并在一波一波的漏*点碰撞默契的同时登顶巅峰。</p>
事后,赵雅丹不再风情万种,而是像寻常的小媳妇一样,默默蜷缩在夏言的怀里,呢喃回忆着过去的故事,没有眼泪,只有欢笑,似在祭奠又像是在缅怀。至于夏言,则是安静聆听,不需要表意见,只需要给对方提供一个温暖的依靠,两人就这样一个诉说一个倾听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更加不知道是谁先睡着,还是一起睡着了。</p>
第二天早上,当早上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的时候,夏言先醒了过来,这是他在进入县委办以后养成的习惯,要和日月争朝夕。</p>
低下头,只见赵雅丹像个孩子般蜷缩在夏言的怀里,满脸恬静的笑容,仿佛从小到大就没有睡过如此踏实的觉一样。夏言就这样凝视了赵雅丹一会,突然伸出手,捏住了赵雅丹可爱的小琼鼻,佳人顿时不满的皱了皱眉,可是身体却抱着夏言抱得更紧了,就好像是一个孩子终于找到了心爱的宝物,怎么都舍不得放手一般。</p>
对此,夏言笑了笑,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赵雅丹挺翘的大屁股,并同时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再调皮,我可就真打屁股了。”</p>
听到夏言的话,赵雅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俏皮的看着夏言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p>
夏言嘿嘿一笑:“因为昨晚那熟悉的呼噜声消失了。”</p>
“呸!你才打呼噜呢!”赵雅丹啐道,同时松开了一直环在夏言腰上的粉臂。</p>
夏言在赵雅丹殷红的小嘴上浅啄一下:“你再睡会吧,我先起来忙点事。”</p>
赵雅丹乖巧的应允点头,然后夏言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取出自制的封魄石吊坠,然后走进了卫生间,不过夏言才将封魄石吊坠挂在脖子上,就听到了和珅久违的呼喊:“老爷,我最亲爱的老爷,可想死奴才了!”</p>
面对和珅这自肺腑的呼喊,夏言笑道:“我说和堂,我还没死呢,你哭哪门子丧啊?”</p>
“老爷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呀?”和珅说,“奴才这是一晚上不见老爷,如隔三秋,很怕老爷不要奴才了,那样奴才可就不知道要倒何年何月才能再次重见天日了呀!”</p>
夏言听着和珅的话语,心暗暗点头,的确,这是自和珅从封魄石里被放出来,通过自己接触外面的世界以来,第一次和自己断了联系,所以从人性的角度分析,不管和珅是为自己还是真是为了那种狗屁的主仆忠诚,他都还是很担心害怕的。于是,夏言安慰道:“行了行了,我说你和大人好歹也是两百多岁的人了,老大不小了,总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再说,就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你想跑,爷也要把你拴在身边帮助我啊。”</p>
“是,奴才一定会紧守在老爷的身边,为老爷出谋划策,至死不渝!”和珅信誓旦旦道。</p>
“得,我说和大人,你好歹也是当年的满清才子吧,怎么连至死不渝这个对爱情的词汇都分不清呢?”夏言苦笑道,“先说好,不管乾隆当年是怎么做的,老爷我的性取向可是绝对正常的,明白吗?”</p>
“是是是,老爷教训的是。”和珅说。</p>
夏言摆了摆手,然后对和珅道:“行了,这些马屁话可以跳过去了,和珅你想说什么就说吧。”</p>
在夏言的心里,和珅对夏言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后道:“奴才敢问老爷,老爷昨晚是否宠幸了那位赵雅丹姑娘。”</p>
夏言点头道:“没错。”</p>
“这就糟了呀!”和珅道,“老爷,您现在在庐江县的所有权力,无一不是扯着县委办主任伍啸林的大旗拉起来的,现在老爷您动了他的夫人,老爷您有没有想过,一旦伍啸林知道了老爷您和赵雅丹姑娘的事情,结果会怎么样?”</p>
“结果?很简单呀,无非就是政治结盟的破裂,然后我被伍家宣判政治死刑咯!”夏言回答,“要不然他还想怎么样?难道把自家门面被我拆下来的事情公诸于众,相信那样只会让他们家成为更大的笑柄罢了。”</p>
“老爷您想的太轻巧了,不仅如此……”</p>
和珅的话还没有说完,夏言便挥手打断道:“行了,我干都已经干了,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与其有空闲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帮我想想如何善后,和大人你说呢?”</p>
“老爷深明大理!”和珅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