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对他说到:“快走!我加钱!来回的钱我都给你!”
司机师傅哈哈一笑:“哎呀!老铁够敞亮!那咱马上出发!”
“快走快走!”司机师傅这一嘴苞米茬子味儿把我逗得直想乐,可是一想到张小山现在可能已经遭遇到了危险,我的心里是怎么也乐不起来。
说实话我跟张小山之间其实并不算有什么交情,一开始我还把他当作是一个累赘。可静下心来想一想,一个普通人遭此大难,他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依靠,也确实有些可怜,不知不觉地我就真把他当自己的弟弟看待了,现在他出了事儿,我也是打心底里着急。
司机开得很快,但是这里距离仙山区确实有一段距离。车子在绕城高速上飞驰着,一路上我不停地拨打着张小山的手机,却一直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焦急。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司机终于把我送到了安乐村,在村口我就下车了,用手机支付了双倍的车费,这司机大哥还挺实诚,给我抹了个零,原本三百零二,他只收了我三百块钱。
现在已经是将近夜里九点了,这附近比较偏僻,只有村中央的这条主干道上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村子里其他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像是个已经死掉的村子。
我沿着主干道向前走着,凭借着记忆来到了村委会门前,村委会的的门口亮着一盏灯,光线还算明亮,把这一片照的很清楚。
旁边就是张小山所在的养老院了,我隔着低矮的院墙往里看了一眼,发现屋子里黑漆漆的,并没有亮灯。
我推了推养老院的大门,木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却名没有打开,看样子是被人从里面栓上了,无奈我只得越过低矮的院墙进入到院子中。
我来到房屋前推了一下房门,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一闪身来到了走廊上,来回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最起码有十几个房间,我并不知道张小山被安排在哪个房间里,但是我看到,在我的右手边的走廊尽头,有一扇紧紧关闭着的木门。我知道,那就是张小山所说的那个房间。
我站在走廊上,掏出手机给张小山打了过去,走廊左边的一个房间里突然传来了我很熟悉的音乐: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这首歌应该就是我那台老式手机的来电铃声了,我顺着声音找寻了过去,发现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我谨慎地将身体藏在了门后,小心地探头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发现我的那个手机就躺在一张有些凌乱的床上,仍然在放着那首熟悉的歌: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我把电话给挂了,歌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我迈步走进了房间中,伸手从床上捡起了那块手机,又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张小山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个装门给老人住的房间,两张单人床,高度不高不低,床边还安装有防护栏和把手,方便老人上下床。地面上还铺了厚厚的地毯,老人即使摔倒了也不会受太严重的伤。其他的布置也都是十分用心和考究,看得出来院长骆新晴的确是很用心地在做这件事。
可张小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看来答案一定就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之中了。
我快步走出了这个房间,朝走廊另一头的那个房间走去。
走廊不算太长,我几步就来到了房间门前,正小心地把手放到了房门的扶手上,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惊讶地声音:
“吴先生?”
我浑身一激灵,快速转过身来向后看去,发现身后正站着这家养老院的院长骆新晴。
来的路上我已经分析过了,这个骆新晴十有八九是有问题,所以她一出现我就准备召唤家臣了,可是当我一转头看到她的样子,到了嘴边的“家臣出来”四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别误会,我并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当然我首先得承认她的确是很美,尤其是在现在的这个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