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许多风格迥异的歌,无论是在深夜还是在白昼,是人群中喧闹时还是一人孤寂刻,我都克制着自己心中的火,不肯轻易地将火焰附着在他人的偶瞬之上燃烧,因为这无法持久,不属于自己的火焰终将消失在白茫茫的中,徒留着无法显现的灰烬。
心中是无法容纳太多的灰烬的,过多的累积是心的坟墓,火却需要燃烧,如无介质可为媒介,得燃尽心中鲜血,脑中幻,以现实的琐屑。
见过了眼中有的少年,可有谁可曾见过眼中有火的少年?这火无关愤怒,猜忌,不与何感关联。仅仅是为燃烧而来,为亮而生,终所去的仍是无尽的黑暗。
认为可以不朽吗?
我当然不到,不朽的是我的幻。
可真是个理主义,说,是个疯子,简单说,幻终究如同泡沫,风中一瞬便已破碎无踪,哈哈呵!傻子!
呵!可听好了,我是靠幻着,如吹熄了我的一个幻,我的下个幻会更为梦幻,能吹熄多少,我就能构多少加一个,要,凡我所到之地皆是烈火蔓延之处。因为我要我这一生如梦似幻。
嗯,这更让我确定是个疯子,疯子答我,如死了,的墓碑上会留下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