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舌藤原终还是没跳,倒也不能说是缺乏胆量,只是理智尚在,使得他搞不楚跳下去的意义何在,逻辑上本就扯不上联系。
所以,他看向德川千代雪的眼神也有点不一样了,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正不过,背地里恐怕是有点疯的。
“怎么了,不敢吗?”轻笑道。
“并不是敢不敢的问题。”羊舌藤原摇了摇头:“这并没有意义。”
“有意义的哦,只有敢于直面死亡的勇气,有得相的权利。”说到这,轻笑了一声:“不妙,好像在唆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羊舌藤原沉默了一会:“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这个问题了——换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认识我父母的,还有,你又是怎么认识我的?”
“这或许是个好问题,我可以答你。”千代雪这很爽快的答道:“关于你的父母,我只能说是在偶然的一事中遇见,他们救了我,所以我欠他们一个人情。”
“也因此,当他们要我把给你,并在之后的日子里尽可能的关照你时,我同意了。”
“至于你,我们曾经见过一面,不过你是不可能记得了,不过这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
“这不太可能。”羊舌藤原摇了摇头:“我的记忆力一直都很好,何况……你长得挺漂亮的,要是见过面的话,我不可能不记得。”
“记忆可是会欺骗人的哦,记忆可从来都不是么靠谱的东。”
见羊舌藤原没有说话,又补充道:“因为人的大脑极为擅长脑补,所以,如你对某事的印模糊不的话,大脑就会帮你把它脑补出来。”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只是——如连记忆都不能相的话,你还能相么呢?”
这只是羊舌藤原对答不满意的气话,却没想到德川千代雪听了好像的认索了一下。
“直觉,你或许可以相直觉。”
“那我直觉上感觉你欺骗了我。”
“喔?”千代雪微微瞪大了眼睛:“那你的直觉还不赖。”
“所以说,你就是不肯告诉我相对吗?”
“对。”喃喃道:“如有那么一天,不用我告诉,你也会道一切的。”
两人在天台上的对话并没有续很长的时间,毕竟考虑到中午还要吃午饭,只不过这的对话给羊舌藤原的心底留下了一层阴霾,父母无缘无故的失踪,而还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了他,让他有一种突然继承遗产的感觉。
但是他可不要么遗产,他只想要父母能够平的来,这样就好,哪怕失去一切,一无所有。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周四学后的下午,羊舌藤原还是如往般来到了社团动室,虽然说不像昨天那样有一个下午的社团动时间,但是闲的时间也有不少,用来一个小时左右的社团动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天他很快就发现社团里少了一个人。
“我孙子善呢?”
“去了吧,好像是家里出了点事,找我请假了,要我跟你们说一下……我天一天都看忧心忡忡的,恐怕出的事情不小。”盐见周子说道,和我孙子善是一个班的。
羊舌藤原一听很快就联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于是他连忙跟盐见周子说道:“家里竟出么事了,你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