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叶择便睁开了双眼,而聂文兰则马上闭上了眼睛,叶择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又看了聂文兰几眼后便消失在房间内。直到离开,聂文兰喃喃道:“姐姐,你的孩儿太苦了!”
离开了聂文兰的房间,叶择施展轻功躲避着巡逻的护卫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开门时还在心中鄙视这些护卫粗心大意竟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熟不知那些护卫早就发现了叶择,可谁又有胆子看他呢?
关上房门后叶择愣住了,床边坐了个身影,单是看那起伏的双峰叶择便猜到了是谁。咬咬牙向床边走去,心里思索着如何向江蝶函解释。刚走到床前,江蝶函忽然将叶择紧紧抱住,怜惜地问道:“满足了吗?”
叶择愣了愣,在他的认知里江蝶函知道他在外面过夜后一定会对他大发雷霆,断绝关系都是有可能的,可现在竟然问他满足了没有,难道是看聂家可怜,允许他去传宗接代了?江蝶函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歧义,马上补充道:“满足你对你娘亲的思念了吗?”
依旧不语,不过这次是因为惊讶,随即叶择惊问道:“你跟踪我?”
“没有啊!”江蝶函任性地撇过头,将脸庞埋在了叶择的怀里,“就是昨夜见你一直不回来便让大河帮我带路去找你,没曾想正巧看到你进了聂夫人的房间,于是就过去看看你想做什么坏事。”
叶择环顾房间,终于在角落看到了正用独眼看着叶择的大河,这白毛犬还真是通灵性,被叶择一看便自觉地趴在地上装作睡觉的样子。
“你胆子真是大,大半夜在聂家乱跑,不怕被发现吗?”
“聂老前辈不是说了吗?除了她之外最强的也只有聂文兰了,我能感知到她没了那条青蛇也只是个寻常的贯通之境,根本不可能发现我的。”江蝶函说话时得意的很,倒是叶择哭笑不得,合着闻名江湖的聂家庄竟然连一个贯通之境的小贼都拦不住了。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江蝶函忽然说道,“我在后院见到不少栖息的畜生,都是些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狠角色,可那些畜生竟然对我没有任何敌意。”
“应该是姥娘对我们做了些什么吧?”这么一说叶择也算放心不少,至少聂家还有不少厉害的畜生能震慑住外来的小贼。
“哎!”江蝶函叹息一声,随后张开双臂躺在了床上,“本来想看看我们的花心公子是不是要做些坏事,没曾想竟把人家当做母亲抱着睡去了,还时不时说些小孩子家家的梦话。”
虽然江蝶函是这样说的,可叶择明白当江蝶函见到他进了聂文兰的房间后一定慌乱得很,所以才会如同一个小贼一般去偷听房间内的情况。
“叶择!”江蝶函叫了一声。
“嗯?”正在走神儿的叶择本能地应和道。
“要了我吧!”随后,在叶择刚反应过来露出一脸的惊讶时江蝶函指尖一勾,叶择整个人便向床上倒去,趴在了江蝶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