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锤子非常有讲究，最好是木锤，梨花木就不错，橡木也行，实在找不到就用榆木，重量在2千克左右最合适。”
“这个时候她浑身的骨头已经变得酥脆，我们只需要稍加用力，就能让它骨肉分离。”
医生说完将叠好的湿毛巾放在女人的额头处，女人已经不再挣扎安静地等待死亡，医生高高地举起了木锤。
叶桓双腿无力支撑，他慢慢蹲下身去，眼看着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面前被凌虐致死，他什么也做不了……
钟魏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侧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一幕。
“这可是整部剧最精彩的部分，你怎么能够错过？”
叶桓没有理会秦医生。
“把头转过来。”秦医生突然用命令的口气对叶桓说道。
叶桓既不出声也不搭理。
“把头转过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
“乖乖把头转过来。”
“我要是不转呢？”
“不转？你马上就会后悔你做出的决定。”
“你还能怎样？”
“你会知道的，同时你会后悔的。”
“随你便，我会宰了你。”叶桓脾气也上来了，还能有比眼下这个处境更绝望的事？
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木锤敲碎那女人的头颅，他看过无数的恐怖电影，但再血腥残暴也只是一场戏，眼前上演的是血淋淋的现实，他无法救下女人已经足够狼狈，亲眼看着对方死去等同于在用刀子对他的神经凌迟。
“很好，但愿等会儿，你依然能这么硬气。”
咔——咔——
木锤砸下，出乎意料，声音并不是很响。
叶桓余光瞟见女人的脚不再抽搐了，医生取下毛巾，有黏在毛巾上。还有从她的眼洞、鼻孔以及耳孔里流出来。
“全身所有骨头都需要这么处理，这些脆化之后骨头已经不再尖锐，它们就像石膏一样脆弱不用担心会刺伤皮肤。”
接着医生一点一点用毛巾垫在女人浑身各处，就像传说中的玻璃人。
随着全身骨骼粉碎，女人的身躯慢慢变得扁平，剩余的凸起除了脂肪和肌肉更多的只是内脏。
“你见过堕胎吗？”
“嘿嘿，你见过堕自己的胎吗？不是子宫里的胎儿，是将自己身上那不完美的部分彻底抛弃。”
“你个死变态，我保证你疯狂不了不多久了！”叶桓咬着牙一字一顿，他感觉自己的手脚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病情正在加速恶化，尽管他知道自己没有得病，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破除关于麻风病的幻象。
“嘿嘿，接下来我来给你演示，一个人如何给自己的肉身堕胎。”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急着敲碎她的腿骨吗？因为我还需要她的腿骨再帮忙支撑一会儿。”
医生走到女人的双腿处摇动手术台旁边的一个摇杆，手术台的下半部分自动分开，双腿被支撑着慢慢拱起，像极了即将开始堕胎手术。
“杂种！”叶桓抠着铁槛上的银色漆面，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细微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