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对方在哪，敌人还有多少力量，如若无法坚到最后，那是输。
哪怕只差一登上不山顶，只差这一，依然不登顶。
就像明末自缢的崇祯帝，后人分析李自成只是兵临城下，想敲诈明王朝一笔走，但谁料崇祯自缢，监开城门，明王朝也随之覆灭。
在黑暗的黎明之前，未看到那一抹曙弃一切。
然而坚到最后，是赢家。
“有时候，最后的力量是你心中的念。”师父说。
待一切手用尽，那些看似能拯救自己的王牌，那些手中最大的依仗用尽，最后还是不如所愿。
那么你只剩一种力量，那是念。
战至一兵一卒，乃至最后一城、一巷、一砖的念。
那称之为，玉石俱焚的勇气。
“弟子谨记。”
“最后一课上了，你去吧，京都。”师父遥望，望向那将燃尽的残阳。
“我要走了。”师父看着某支已经售丹药的队。
这支队将要发妖域。
“师父你要去妖域？去找师姐吗？”
听到妖域，原缘首想到的是师姐。
师姐在他来到这个之后，只在师父的口中听过寥寥几次，在他最初仗着自己是孩童不想读书时，师父偶尔也会对他说师姐的故事，大致是向师姐学习。
起来，竟然还未有十三这个年头的数字多。
偶尔，他也能到师姐的，那娟秀的字体，告诫他要好好读习经书。
娟秀的字体下，原缘仿佛在中能看到一温柔的丽人在妖域某间屋舍内磨书写。
师姐，我到了。
这十四年间，我一直在读书，从未停下脚。
等到我去都城，学成归来，成为一大修行者，就去妖域找你。
师父不置可否。
“过几日人方的队会到来，你到时候可跟着他们前去。”
“走之前，好好和李如松将军见一面。”
“此去都，前途不明，师父能为我卜一卦吗。”原缘问。
他本应是唯物主义班人，不该迷这些，然而穿这事本身就很迷了。
超自然的事自然要给超自然的事物来解决。
师父转身从屋中拿出一竹筒吉凶签。
原缘从中抽了一个。
他缓缓吸口气，看向竹签。
下。
“抽一次。”师父不以为然。
还是下。
“抽。”
还是下。
一连三次都是下。
“”
看到这三签，原缘脸色有些黑。
师父抚了抚微微发白的胡。
“这可有点不好办。”
语毕，师父一把将竹筒摔到桌面！竹签呈扇形散落。
师父从中挑出上上签递给他。
“恭喜啊，上上签。”
“此去都，大吉。”
原缘：“？？？”
师父这样也行？？
“尽命，不如无命。”
几枯萎的莲池塘中，水波不动，已成死水。
竟么是命？
本以为师父这种起卦之人最相命运，然而有天他翻看师父的笔记，却看到这样一话。
“竟么决定命运？”
“竟么是命？”
“我原以为命可以，和所有热血又懵懂的少年一样觉得人定胜天，后来一些岁月过后，经一些事情发现。”。
“命，就是命。”
“但我又怀疑了，那么命运将某个人推到之上又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