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惊肉跳的表情,梁博达有点惊讶。
不过许菲跟着的话,就让他更加惊讶:
“吴来的身体里真元暴乱,我的真元刚进去一息,立即就被他给炼化了,完全没法引导。”
梁博达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你的真元竟然在他的身体里没有撑过一息。”
许菲白了梁博达一眼:
“你觉得都这个时候了,我有必要跟你开玩笑吗?”
梁博达赶紧端正姿态: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奇怪以他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就算是全力运转真元,也难以炼化你的真元吧?
怎么可能只是这么一瞬间,就让他把你的真元炼化了?”
许菲听了也是怔住,对啊!
还没听说过有人能以筑基期的修为,轻易炼化一个大乘期修士的真元。
要知道,这两种修真者之间的差距,无疑是天堑鸿沟一样,难以轻易抹平。
许菲疑惑的道:
“我还感觉他的真元属于极阳之性,我的那一丝真元一进去,就像雪入烘炉一般,眨眼间就被炼化。”
梁博达也是一呆,这样的情形他可没遇到过,有点六神无主。
怎么办呢?
他忽然一挥手,将张燕给放了出来,这个大师兄的见识可是比他们要多得多,怎么差一点儿把他给忘了。
张燕一听他们的介绍,也来不及跟他们掰扯,把他关起来这么久的事情,赶紧检查吴来的境况。
不过检查了之后,他却没发一言,眉头一皱,自顾自地琢磨起来。
三个人就这样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吴来。
此时的他浑身透射出一股非凡的热力,连脸都红了。
张燕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的记忆翻了一遍,却找不到可以应对现在情形的办法,只能一声叹息:
“我翻遍记忆,也只找到一个解释:
按照西方佛教的说法,小吴来现在是真我被因果沾染,心中有了极强的执念,因而放弃了平日里的修行。
这导致他的自身修为陷入混乱,如果短时间内不想出办法解决的话,我担心他会爆体而亡。”
梁许两人直接无语,这个原因找出来没有用,你倒是把解决办法说出来啊。
张燕知道他们的意思,斟酌了一下,接着道:
“这倒也不必要那么悲观,这执念虽然在某个紧要关头,会紧紧纠缠一个人的真我,让这个人陷入自闭的困境。
这在西方佛教中的讲究,就是碰上了天魔劫。
这个劫难有一个大坏处,就是只有自渡,别人帮不上忙。
不过这一点,以我们小吴来的资质来看,我想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而且,虽然这个劫难难以被外力干扰,但是他却也有一个天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