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一愣，还是接了过来，也没说什么谢谢。递一包纸巾算什么？徒弟给师傅暖榻不都是天经地义的么？
张昊用几张纸巾把头上和脖子上的汗水擦了擦，作用聊胜于无，才转过头来看着黄武曌：“你真想拜我为师？”
黄武曌疯狂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张昊点头：“我的徒弟分两种，你自己选一种。一种就是记名弟子，费用么？收个成本价一千万，包教包会，童叟无欺。”
黄武曌：我是不是遇见了个假高人？你新西方学校呢？包教包会是什么鬼。
张昊却没理她的面色古怪，继续道：“第二种，那就是入门弟子。这个免收学费，不过要给我端茶递水，铺榻叠被带暖…呃，带开暖气。”
黄武曌：你最后收回去的那个字是什么？你肯定是个假高人的是吧！
张昊面色如常，只是淡淡地笑看着黄武曌：“你自己选择，嗯，后天之前答复我。另外，不要天天站我大姐家楼梯口了，低调知道么！低调。”
说完，张昊就下了天台回家，留下黄武曌面色阴晴不定地在那里又站了很久。
张昊之所以准备收黄武曌为徒，并不是单纯因为看脸，当然长得丑辣眼睛他肯定不愿意收。
他这几天通过几方渠道查了下，黄家和大庆的铁虎类似，是走最正经的白道，产业是武馆，安保公司，以及其余通过人脉开展的货运公司。
不然，就算黄武曌在那里站死，他都懒得搭理，坏人家的孩子他才不心疼。
其次，黄家姐妹俩的风评比黄家本身还要好。
这两姐妹是东珠城不折不扣的正经淑女名媛，除了练武这点和淑女有区别，她们不酗酒不抽烟不西毒不滥交。
黄武曌是个武痴，爱与练武者切磋，但她本身没有殴打普通人的风评。
而且女徒弟好打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是女朋友，那就是要求他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
以后张昊有很多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有事弟子服其劳”。
最重要的是，一直以来雅典娜融合武学的实验品都是大庆人，这次送上门的黄武曌真是再好不过。
对于雅典娜，有人当实验品对比得到的结果，能让她对武学的了解更深刻。
象大力神牛拳和回春功就类似于原生态，雅典娜的融合武学等同转基因，张昊自己肯定不会先练的。
实验品的黄武曌哪怕练了没效果甚至有点负面效果，他也不亏心。
黄武曌的决心显然比张昊意料中还来得坚决果断，仅仅是第二天的上午，她就再次出现在天台。
张昊顺手擦着汗，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有决定了啊？”
黄武曌坚定地点点头：“是的，师傅！我要当入门弟子。”
张昊停下了擦汗的动作，看着她：“呵呵，我记得，大夏这边入门弟子是什么意思，你也应该了解吧？”
黄武曌开口道：“是的，师傅如父，这规矩我懂。”
张昊奇怪：“你爷爷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