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只是一个玩笑罢了,那些大能又岂会注意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阿娜看了眼自家公子,就照着平时的来永乐坊的习惯,使唤着催佩福。
“阿福叔咱们到同福客栈,你先驾车去,叫小二去似香斋拿些小笼包,去天芳斋拿些百花酥香糕,再去福来顺拿些九香粥,记住是三人份的。”
“那你和公子?”
闻言宋东曦放下心间的事,说道:“放我们下来在街上转转,等我们走过去,应该能跟上吃了。”
“是。”
喧闹的清晨,街上又多了一对闲逛的金童玉女。
“少爷,我要吃
于此,这在这清晨就起来谋生的一位道士,梳着羊角胡,穿着灰道袍,手持竹竿,四处游荡。
那竹竿上挂着随微风荡漾的帆布,帆布上写着‘名动人世间,命动阎罗殿。福祸且来问,一挂你自知。’
某一刻这老道突然感觉,腹中咕噜作响,走着路、摇着头、晃着脑四下晃悠着,准备找个合胃口的店,吃些早饭。
低头走路的老道,福至心灵一抬头,斜对着街道,瞧见了一个身穿锦衣华服、又有使唤丫头抱着一堆吃食的主仆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那高有四层楼的同福客栈。
“肥羊啊!
且这主仆二人身上都沾染着,一些幽冥鬼气,正是机会呀!”
老道顿时心喜,但抬头又看了看这华贵的酒楼。
咬咬牙,心想宰了这肥羊,少说一年的吃食都不用在担心了,可以安心钻进深山修道了真。
于是也就跟了进去,咩~咩~宰肥羊去!
四下转悠的主仆二人,抱着一大堆的吃食,前脚踏进同福客栈,后面就被催佩福与老板娘给围了上来。
“呦,许久不来,姐姐我这可是盼了好多日呐,还有你那相”
眼见着老板娘要多嘴了,宋东曦连忙打岔道:“佟姐姐,我这几天有些忙,我的那位置可还在?”
“滑头。”老板娘笑眯眯的咬着贝齿,磨磨嘴角的虎牙,然后手指点点宋东曦的额头,转头就自顾自的走了,然后自言自语道:
“我留着那,只可惜我天天早上都叫人给某人准备好吃食。可有些人啊!天天跑的就是没影。”
“公子,我来一说你的名字,那小二就跑上楼把那小娘子叫了下来,我这也没”催佩福有些拘谨,好像他发现了公子的小秘密,可又因公子让他知道这秘密,而开心。
女人这是话里有话,不对劲啊!难道是吃醋不开心了?宋东曦心中想到,摸摸嘴角出来的嫩胡子。
莫非是自己帮这女人治好伤,又帮助她在这开了店,而自己也天天殷勤的往这跑而自己这几天不来,日夜相处间女人的思念发酵了,老板娘对自己的感觉终于上来了?
不枉自己再没有觉醒宿慧时,就对女人做的努力啊!
不过女人确实可爱到心里了,没有多少理由,就是怦然间的心动,心里就是喜欢与女人在一起相处的感觉。
要不他也不会犯了事,偷了腥,第一时间就把赎来的人,送到这的。
可是有些时候事到临头,总是有些慌,爱有些说不出口的意味。
难受人啊!
啊!我此生只想追求成道长生啊!好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