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戒手中恰起法决,又回头了,以一个即将为胜利者的身份回头。
勾栏内,公西辰遥望着又回头的邪道,眯眯眼感受着纤纤细指在身上的按摩,甚是舒服。
想着,刚刚自己可没可没引导那邪道,可那邪道自寻死路,嘴中念道:
“果然是,福源浅薄者啊!不堪一用。”
宋东曦抬手就给了阿娜一个脑瓜蹦。
捂着脑袋的阿娜,嘟着小嘴巴,刚准备倔强两句的,就一声尖叫:“啊,公子你能动了呀。”
“废话也不看看你家公子的英明神武,赶快扶我起来!”
“哦”
站起来的宋东曦怕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远处跑来的捕快,眉心的元神微漏对着妖道一扫。
只见老道周身血气沉杂斑斓,精气虚浮,脑后神光暗淡无光,一副将行就木,身体机能全靠胸中一口气掉在此时此刻的巅峰。
这时才明白,区区一个炼精化气,而且还是在这把年纪才刚刚踏入修道门槛的人,自己竟然就这样被吓到了,丢人啊!
长期的安逸,腐朽了斗志,瓦解了危机感啊!
又转眼看着浑身气血浮涌,但已经是后继乏力,甚至是有可能伤到根基的阿娜。
“把气血压制下来吧,那邪道不堪一击。”
“哦,公子我好像”
“乖,先把燃血秘法停了再说,要是伤到根基了该怎么办?”
“哦!”
带着些委屈阿娜,感觉自己好像不知道咋的就跨越了气血在头顶凝聚狼烟的境界,就好像到了武道第二境界‘不坏’,金刚不坏的境界。
虽然现在体内气血稀薄,但已经开始滋润经脉,肉身,根骨了。
阿娜本来想要分享的喜悦、甜滋滋的心情,开始变得不是那么美好了,然后在心里羞怒的叫道:
‘哼,不让说,那突破的消息就不告诉你,大坏蛋公子。’
把玩着腰带上的兽头,宋东曦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尚待磨砺一番,唤醒那沉睡在灵魂与身体中的野性机能,锤炼一番身体,省的体虚。
手指扣着兽纹腰带,点了点,又看着转过身来的妖道,按了一下底下的一个隐藏按钮。
呲呲
从那铁丝编织的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看从后面猫步走来熟识的捕快,直指有些错愕的妖道,道:
“你这妖道,大聊律法曾定,城内不许法术神通显现,还不快快自绑了,跟我去见了府衙,再去大牢待几日。”
错愕之后的苟戒,差点被宋东曦这个逗比搞笑的快笑出声了,不仅叫那个女娃子散去秘法,还在叫嚣着让掌握道法的自己自绑,划天际的大笑话。
“你不是被摔傻了吧小子!老道我要让你看看惹恼我的后果。”
苟戒说罢一只手上一搓,搓出个小火球来,另一只手伸进怀中准备再抽出张金刚符拍到身上,以防不测。
宋东曦看着这个莫名其妙死皮赖脸要打斗的邪道士,不管怎么想,他貌似以前都没见过这个人啊!
自己刚刚只是一个躲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招惹道他的,就让他这么卖力的搓火球,一副想要即刻干掉自己似得。
难道是有人赏花买杀自己?
“晦气啊!好好的和平生活不过,非要武侠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