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庆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却是无比震撼,虽然对于这名官兵他的心中早已有了想法“这名官兵或许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但却没有想到此人是薛礼薛仁贵,薛礼薛仁贵唐初贞观年间的名将,三箭定天山,脱帽退万敌,爱民象州城等诸多军事壮举都为此人所创。
裴元庆心中想到“日后反隋大业,定鼎天下少了此人可不行,我得想办法将其留下。”想到这儿,裴元庆也不管怀中的貂蝉了,对着薛仁贵说道“薛兄此番多谢了,可是如今这事情连累了薛兄,真是愧煞我也。”
薛仁贵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就不耻这魏文通,此人仗着自己是潼关守将,在潼关附近为恶一方,只手遮天。这酒馆的老板便是他在潼关之外的棋子,所以他死了,魏文通才要抓走你等。本就是稍稍牵连,楞要被他打入大牢。”薛仁贵看出来裴元庆与那秦琼等人是一起的。
“如今我杀了这许多名官兵,难逃此劫,不如众位先行退走,我来阻挡追兵”裴元庆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引发的,若没有自己逞能拉弓,貂蝉也不会遇险,更加没有火烧相国府,大战宇文成都,也不会让秦琼等人先行出城,等在这“十里风”酒馆,酒馆老板也不会丧命,秦琼不会受到无妄之灾。魏文通不会出现,薛仁贵不会与之翻脸,这一切的一切在裴元庆看来都是自己的错。
“裴兄弟,你说的什么话,难道我等俱是贪生怕死之辈?莫要说是你杀了官军,就算你自立为王,我等也要鼎力支持。”单道义愤填膺的说道。“单大哥说的是,我等在那一晚就算是同生死共患难,裴兄弟莫要说这些见外的话。”王伯当附和着单道对着裴元庆说道
“可来这长安诸多事情皆因我而起,我实在对不住各位。”裴元庆低着头,本就是十二岁的一个孩子,如今低头更像是在认错。
“事到如今,我等没必要在埋怨是谁的过错,最要紧的是先商量对策,好让我等脱身。”在一旁沉默许久的薛仁贵对着众人说道
可单家兄弟,王伯当,秦琼,裴元庆都是练武之人,也就是粗人,谁能有什么对策,貂蝉一介女流之辈在这时更加手脚无措,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自酒馆深处的厢房之中传来声音“无量天尊,贫道有一对策,不知诸位可否听得进去?”
裴元庆听到这句话的前四个字“无量天尊”便想到隋唐之中有一人堪比三国诸葛亮,此人正是徐茂公,徐茂公在做军师之前便是道士,而今在此处遇到的极大可能就是徐茂公。想到这儿,裴元庆一拱手,微微弯腰说道“仙师可否指引我等明路”
就在裴元庆鞠躬行礼之时,徐茂公缓缓走出厢房,来到众人面前,轻轻扶起裴元庆“小施主乃天外之人,日后更加辉煌无须向贫道行礼,折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