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对易中海说道:“你说卫东怎么干,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那可是5块钱,就这样给张嫂子了?”
易中海说道:“你啊,卫东精明着呢,你看他一晚上什么时候吃亏了?”
一大妈想一想也是,刘海中和许大茂都没有落得好来,
反而被卫东唬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想都怎么好笑,说道:
“可这卫东还是给了5块钱,这也太多了。”
“易卫东是看不上那几块钱,就是想打个舒坦,之前卖两次鱼,现在又下乡收猪,手里呀根本就不缺钱,你看卫东哪天断过肉菜?”
易中海在厂里消息灵通,有心打听下易卫东的时候事情都知道了。
易中海说了一圈话,一大妈这才不担心易卫东的问题。
何雨水把易卫东拉进屋里,
上下打量着心疼地问道:“卫东,他们打到你那里了?”
“他们几个小屁孩,一下也没有打到我。”
易卫东把今天考试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没事的姐,我有分寸。”
“有方寸?花5块钱打人两巴掌叫有分寸?”何雨水有些心疼那5块钱。
傻柱这时候进来说道:
“雨水,你别替卫东心疼,他手上的钱多着呢?”
何雨水不满了,气哼哼说道:
“有你这当哥的吗?你天天给她们家带剩菜,这转过来就把我屋的玻璃砸了,还讹了卫东的5块钱,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尴尬的说道:“我那不是心疼三个孩子吗?”
何雨水看着门边透风的窟窿问道:
“那这今天怎么睡啊?玻璃少一块,屋里也透风了。”
易卫东道:
“没事的,我去倒座房那里拆下来一块,先把这窗户堵上。”
易卫东先是量出尺寸来,出了屋子,
到倒座房从窗户上卸下来一块稍大一些的,
拿了小铁锤和鞋钉,又从空间中拿出一些糕点红糖等,
回到何雨水屋里,说道:
“姐,这些饼干红糖留你明天带走,橱柜底下还有,你看那个喜欢吃的都拿走。”
何雨水白了易卫东一眼说道:
“你这是把我当小猪养啊!这么多好吃的,我最喜欢这个芝麻片和角蜜了。”
角蜜是弯如羊角,中间是空的,
会有少许的糖液,
吃起来满口的甜腻,
是糕点中比较昂贵的一种。
易卫东说道:“行啊,下次我多买一些甜食来。”
“还是不要了,吃的太多糖不好。”
何雨水突然想起来说道:“卫东,上次我和爱民说过以后,他们还真的找到了那个看结婚日子的人。”
易卫东顿时来了兴趣,
易卫东千算万算没有防住许大茂的这一招,
竟然从外面搅和了这次相亲,
连忙放下手中的玻璃,凑到何雨水跟前问道:
“查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抓许大茂?”
何雨水叹了气:“有许大茂什么事情?找到那个人后,死不承认是有人指使的,只说是帮忙选个吉时下聘订婚,派出所只能把他给放了。”
“放了?不能吧,这不是封建迷信,属于四旧的吗?”
易卫东想不通了,怎么就直接放出来了呢?
还直接咬死说没有人指使,
这一下就没有许大茂的事情了。
“四旧?”何雨水惊讶地说道:
“卫东,你说什么胡话,四旧是什么,再说了选吉时看日子又不是算卦信教,怎么是封建迷信?哪一家结婚都有着一步流程的。”
“四旧不就是”
易卫东这才想起来四旧还是到明年动乱后才有的说法,
这时候看日子选吉时还是正常的结婚步骤,
易卫东问道:“那他说哥和柳小凤八字不合怎么说?”
“派出所才不管这个事情呢?又没有人报案,这个是郑爱民和他公安朋友私下调查的,再说了这看错了八字了又不属于犯罪,也不能拘留人家啊,只能给放了。”
“这两人的婚事吹了?他就没有责任?”易卫东问道。
“这就是气人的地方了,哥的婚事被他搅黄了,只是被警告一番,然后被放走了。”何雨水无奈地说道。
易卫东连忙劝道:“既然这样了,也就算了,回头再找人给介绍吧!”
“也只能这样了,解决了八字的事情也没有用,还说我哥老气,这就没有办法了。”
两人说完八字的事情,
易卫东拿起玻璃,
多余的部分用金刚石玻璃刀划了一下,
轻轻一敲,
然后直接用手掰开了,
何雨水好奇地看着说道:
“卫东,没有想到你还会这个?”
易卫东笑了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男孩子都应该会做”
把玻璃卡在窗户上,
钉上鞋钉,呼啸的北风被阻挡在窗外,
屋里终于没有那么寒冷了,
两人分别洗漱后,钻进被窝里,
易卫东说道:“姐,轧钢厂家属院那房子火炕都支好了,以后你要是太晚就在那边睡吧,木柴我也备了许多,足够烧一个冬天的呢。”
何雨水眨了眨大眼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才可以,我自己睡在那里有些害怕。”
“哦”易卫东拉着长音说道:“原来姐姐胆子这么小啊!”
何雨水从自己被窝里伸出玉手捏着易卫东的脸颊,摇了摇说道:
“臭小子,还笑话我。”
“好姐姐,快松手,我错了。”
“这还差不多。”何雨水把手松开,收回被窝里,说道:
“这屋子只烧一个蜂窝煤炉冬天就是冷,要是能多弄到一些煤炭就好了。”
易卫东空间中的煤炭都上千斤了,
只是忘记去买炉子了,说道:
“我明天就去买炉子,是那种烧自己用黄泥掺细煤炭的炉子吧?”
“对,就是那一种,只是煤炭不好弄,定量不够烧一冬天的。”
何雨水说道。
“放心吧,都交给我。”
两人聊了许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清晨早早起来,外出锻炼后,给何雨水留了一些粮票,
骑着三轮朝雍和宫外的黑市出发。
易卫东有王志国这边出货的渠道,
已经很久没有在黑市上卖货了。
只是经常过来买一些各种票,
光是茅台酒票就收了几十张,
陆陆续续地都用掉买了酒存在空间里,
其他的东西就更多了,
汾酒西凤酒等每一样都上百瓶了,
蒙着手绢进了黑市,
看上去人少了许多,
易卫东直接找到经常买票的魏老三,
把他手上的库存清理了七七八八,
剩下的都是易卫东不要的,最后问道:
“今天怎么回事?人少了许多。”
魏老三惋惜地说道:
“那个卖电视机的出事,到秦城吃牢饭了,最近风头比较紧,人比以前来的少了许多,这马上就要下雪了,到时候人就更少了。”
没有想到那个卖电视的进去了,
看来最近还是明智的,
钱多了后减少出货还是对的,
易卫东又找别人买了一些票,
早早就离开了黑市。
傍晚下班后,易卫东在杂品店买了两个铁皮炉子。
到家后,没有多久,阎解娣敲响了易卫东的房门,
进来后高兴地说道:
“易卫东,你知道吗?你在这次期中考试中考到了年级前三,差一点就满分了。”
“我才考了前三?那就是第三喽,我考了多少分啊?”
易卫东还以为自己可以考第一呢,
没有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
一个大学生竟然考不过两个小学生,
这也太丢人了。
阎解娣说道:“两门功课都考了99分,我爸都夸你知道上进,说以后可以找你玩了。”
这什么意思?
是在说之前都不让阎解娣和自己玩是不是?
果然到什么时候,
成绩好的学生人品就好,
阎埠贵同志也不怕易卫东把阎解娣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