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佩还给我?否则,休怪我无情了。”鹤玄道人见状,生气说道。
“道长,一定要去舍下住一日,否则,这玉佩我死也是不会还给你的。修道者,都是以行善积德为则,道长不想身上多背冤孽,就跟我们回家。这玉佩,明日我自然奉还。小老儿,只是想招待道长,何必推辞呢?”老人闻言,说道。
鹤玄道人见状,便要发怒,抢回玉佩!
但见,老者闻言诡笑一声:“道长,切莫用强!我这手上的可是金刚钻,一个不下心刮花了你的玉佩,或是摔碎了可不好。你这玉佩,灵气通玄,若是坏了,可是可惜。”
“你这人好没有好歹!我救你们性命,你却偷我东西,胁迫与我!”鹤玄道人怒道。
“我也为报道长之恩德!请吧。我的家,就在前面镇子,已经不足二里路了。”胡翁笑道。
鹤玄道人心下大怒,却是无可奈何!只好跟着一块前去。
胡翁却是一路上,心中早就已经想出诸多恶计!
胡翁心说,现在天下大乱,四处强匪多如牛毛,自己本来豢养几十护院,以为能够平安度日。不曾想,今日出去做生意,遇到劫匪,那些平日里威风十足的护院,却是一个个跪地求饶、抱头鼠窜,一点本事没有。
而这个道士,看起来年龄不大,但是本领却是高强。如果能收为己用,自己必然成为这一方豪强。
胡翁本来的计算是,先把鹤玄道人唬到家里,以金钱美色诱引他,让他留在家里久住。如果实在留不住,也要让他传下一些本领。这样还不行的话,那就下药毒晕他,抢了他的法宝秘籍,逼他说出修炼的灵法。
胡翁现在见鹤玄道人态度坚决,已经闹僵了。立刻吩咐他的长子胡海,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说道:“哎!这个道士可是个宝贝,不能让他溜了。我盯着他,你速回家,准备好酒好菜!上好的金银细软!……”
胡海闻言,连连点头,骑上快马,立刻率先赶到家中预备。
等鹤玄道人来到镇中,但见一户朱漆大门,高墙大院外,人群排成队,一个个手持鲜花锣鼓,欢呼雀跃。鹤玄道人一出现,立刻两挂长鞭响起,噼里啪啦的。
“哎呀,诸位,这就是救了咱们的高人呀!大家快来拜见!”胡海率领众人立刻伏地跪地!
鹤玄道人见状,也是有气,又尴尬,“这里的人,怎么喜欢这样虚荣花哨的东西?救人乃是应当所为之时!如果救人就要如此大张旗鼓的宣扬,那说明此地风气,确实不怎么好啊。”
鹤玄道人现在隐隐约约感觉,胡翁一家似乎别有所求,但是,也不好发作。只能摆出冷脸,对一切奉承之行为,视若罔闻。
进入胡家大院,但见,这是五重高门的院落,重重叠叠,有假山,有池塘泉水,占了十几亩的地面,十分的阔气。四处有丫鬟、仆人,剪花栽草,洒扫庭院。想不到,小小镇子,有如此阔气的庭院。
鹤玄道人连连摇头!胡翁见状,担忧问道:“道长,我这房子可是前灵虚道人亲自设计的。本来是河南王的住所,后河南王被天平宗剿灭。我出了大价钱,才购得此房。怎么,难道风水有问题?”
“房子没问题!是住房子的人有问题!你们家几口人?”鹤玄道人问道。
“我还有两个儿子,以及五个儿媳妇,一个女儿,还有几个孙子辈的。怎么了?”胡翁闻言说道。
“这房子,本来是一方之王的住所。自然豪华贵气,你是一个生意人,属于下下品人等。且,你家人口不过两户。似此豪宅,非是你所易居之所。劝你尽早搬离,否则不出三年必有祸事!”鹤玄道人闻言说道。
“哦,道长所言极是,金玉良言呐!小老儿自当考虑。请,请,请!”胡翁闻言,心中不悦,他心说,你怎么知晓我就不能成为一方之王!不过,他面上却是一丝波澜不见,做生意的人,都是笑面虎,否则,怎么挣得了这么大的家业呢。
鹤玄道人成为坐上宾,胡翁请来了地面上的各级豪绅还有天平宗在平安镇的地官,一块饮宴,宴席之中尽是吹捧。鹤玄道人坐了片刻,离席休息去了。
回到屋中,鹤玄道人但见,屋中尽是黄金宝玉。
鹤玄道人皱眉说道:“修行之人,只凭一身安,悟道修行。从不染红尘金帛,这些东西,拿去救急贫穷百姓便是你的福德!切莫,在我面前碍眼。”
“呵呵!道长莫要误会!常听人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道长修行发愿,普度众生!自然要建道观,宣扬道法。这些凡尘之物,乃是我所赠,是为了替道长在本地修建道观,铸造圣观所用啊。这里呢,有黄金一万两,翠玉两百对,还有……”胡翁低下身子,一边捡起黄白之物,面呈鹤玄道人说道。
鹤玄道人见状,摇头说道:“我未曾发愿普度众生,也不想建什么道观!快离开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