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黎有短暂的走神。
因为记起昨晚宋柏彦在包间说的那番话。
他的话外音,自己把对他的依赖,那种晚辈对长辈的孺慕,解读成了女人对男人的迷恋。
现在,她忍不住去想,到底是她没理清自己的感情,还是宋柏彦把一切看得太透。
“我舅好歹是个正常男人,心理和生理我看都没毛病,你说,他要是私底下真的没,平日里,来了欲望要怎么纾解?”
唐黎已经收回思绪。
听到傅司这样说,她不禁想起在商埠那晚,宋柏彦站在她身后伸手拿橱柜里的杯子。
她感觉到男人身体靠近时的温热。
男人三十而立,除了行事愈发稳重周全,还有身板,不再像二十几岁的男生那样瘦弱,也不会给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印象。
“再好的刀也不经藏,日子久了都得生锈。”傅司抖着二郎腿,有些吊儿郎当:“我舅结婚这事,刻不容缓。”
唐黎关上水龙头:“在背后编排长辈,被你家里知道,要打断的可能不止一条腿。”
“什么叫编排长辈,不是你问我,我在好心解释给你听。”
不顾他的辩解,唐黎又下了一道逐客令。
傅司不情愿地走出厨房。
但他没走,而是一屁股坐去书桌前。
然后,开始拉抽屉玩。
唐黎从厨房出来,发现傅司拿出抽屉里的半岛铁盒,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谁允许你翻我东西的?”
这一刻,她的心跳略快。
傅司已经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