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尝过才发现口感不好。”
唐黎说着,把茅台塞进一旁的酒架,“而且,长途奔波后也不宜饮酒,特别是烈酒。”
宋柏彦看她说得言辞凿凿,倒也没执着于酒的问题。
等人重回到餐桌旁,他朝唐黎伸出了左手。
这会儿,两人离得极近。
唐黎只当宋柏彦又想把自己拉他腿上,往客厅扫了一眼,宋景天正趴在茶几上吃西瓜,那对眼珠子却溜溜瞅过来——显然一直关注着餐厅这边。
偷窥被抓,小家伙也不虚,一边歪着眼继续瞅,一边端起烟灰缸,小嘴一撅,吐出两枚西瓜籽儿。
下一秒察觉唐黎在瞪自个儿,小家伙才有所收敛。
待宋景天把脑袋扭走,唐黎也收回视线,恰好瞅见已伸至自己身侧的男人右手。
已经是‘老夫老妻’,这点默契唐黎自认还是有的。
所以,不用宋柏彦来牵自己,她左手一翻转,握住了那只大手。
唐黎这个动作,接得显然叫人意外。
宋柏彦望着缠在自己指上的白皙小手,犹如攀附大树的细藤,柔软中自带青葱,顺势紧了右手上力道:“这两天都忙了些什么?”
这话落到唐黎耳里,品出了一点‘别有深意’。
都说心里有鬼的最怕鬼。
唐黎这两日没少干‘好事’,宋柏彦突然这样问自己,无论宋柏彦是不是单纯的字面关心,到她这里,自己就脑补出了一些东西。
譬如,宋柏彦可能猜到那箱古玩是她丢在国家广场上的。
但脑补和坦白从宽,又是两码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