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叔,顾全大局!不可因我一人,牵连无辜姓!”岳魁咳出血,脸色惨白有些吓人。
“去他娘的大局,将军说了,你就是大局!”楼旭激愤,岳魁的伤势很重,不救援就来不了。
“谁他娘的不道这平华州在天轩王手中,这一战不可避免,迟与早的问题!”
情急之下,楼旭也懒得那么多,直将摆在眼前的事实说了出来。帝国要想平华州实际掌控权,只有剿灭亲王,他一日在,平华州永无可能归圣上手中。
襄恒有些动摇,他只忠于帝国,历年来也是皇宫在理平华州民生,然而背后一直有位大手在操控一切,平华州看似仍在帝国辖之内,实掌控权却在天轩王手里,各地州郡官员无不是出自亲王排,甚至有几位州军大将有意无意向亲王靠拢,明显有谋反之势。
就连现在,他和二十万大军都只能听从贺子勉调遣,亲王正在一蚕食天轩域州。
襄恒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一点,奈何他人微言轻,手下兵马不过二十万,无法与亲王抗衡,就以投诚的州军统计,亲王手下估计有数万精兵,这股兵力着实可怕,对帝国有严重威胁。
十五军本是亲王手下最精锐的军,冼御铭看出了亲王篡逆之心,主动请缨夺苏氏占领的堍州,趁此脱离亲王掌控。天轩王何等精明,一眼识破冼御铭用心,但皇宫钦定十五军开拔堍州,天轩王暂时不想反目,只能由他去。
而冼御铭一度怀疑,老军主的死和天轩王绝对有关系,两人曾发生过争歧,至于因何事冼御铭暂不。
“开城门!”襄恒眼中一狠,下达了一道这样的命令。
一旁的贺子勉闻声赫然转过头,不明所以道:“襄老将军,何故擅开城门?没我的命令,你竟敢肆意妄为!”
面对怒气冲冲的贺子勉,襄恒握紧了手中钢刀,他很想一刀立劈了这废柴,但贺子勉终还是州司,目前不能动他。
站在一边的副将望着两位大人很是为难,一位是州军统帅,另一位是州司大人,他一时间不该听谁的。
“没听到?不去,老夫砍了你!”襄恒瞪眼,副将猛地一激灵,头也不地跑了。
“襄恒,你想反吗!?”贺子勉大喝,襄恒是胆大,一意孤行开城门。
“我反?不是谁意图谋反,老夫食帝国俸禄,饱国恩!天轩王想染帝国江山,老夫第一个不答应!”襄恒扬起长刀,直贺子勉,吓得对方一阵哆嗦。
“你!你!”贺子勉着襄恒,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话,他表面装腔作势,实则内心对这位古稀老将惧怕不已。
“平华州是帝国疆土,何人敢伸手,老夫必斩!亲王又如何,老夫乃帝国大将,诛杀国贼万死不辞!”襄恒想通了,与其唯唯诺诺在亲王手下苟延残喘,不如和十五军联手大干一场,他们背后是当圣上,又有何惧!
玄熙帝国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涌动,大乱终将来临。
城门大开,十五军将士鱼贯而入,守军将是满是不甘,却只能乖乖松开兵刃,眼睁睁看着十五军进城。将军有令,不可阻拦十五军一兵一卒,他们进城。
楼旭见此也下了命令,让大军起攻势入城,对方既然不以刀兵相见,他们自然不会起战端。
岳魁莫松了口气,还好老将军临时变主意,否则有无法想象的灾祸。
“哼!让我送你一程!”余涉冷哼,探出大手向岳魁头颅抓来,五散发出恐怖力道,硬如精铁轻而易举就能拔起大岳,若是抓在岳魁头顶,当场会让他神魂惧灭。
“你还是不罢休!”岳魁无力望着那只大手,他一丝反抗余地都没有,余涉一心只想杀他,对其他人毫无兴趣。
“只要你死在平华州,这场引战之计就成功,冼御铭绝不会轻易过平华州这些人!”
余涉目的明,襄恒突然服软在他意料之外,响不大,只要岳魁死了何事好办。
“拦住他!”刚进城的楼旭见着一幕心险些跳了出来,挥动战斧踏杀去,战斧划过月轨迹直直劈杀过去。
“蝼蚁也敢来送死!”余涉冷冷瞥了眼身后的楼旭,翻手一掌拍出势大力沉涟漪四起。
嘭!
楼旭像是撞上一堵铁墙,口鼻喷血直坠而下,手中战斧脱力掉在了一边,他连余涉一招都没能挡下。
楼旭不过是合一境,在军中得上虎将,碰上四大关连个照面都不上,余涉随手一击险些让他丧命。这还是余涉留手的情况下,他对楼旭提不起杀心只击溃就好。
余涉并不滥杀,他有自己明的目标,况胡乱斩杀十五军大将对他没么好处,只会招惹大敌。
“快!拖住他”楼旭躺在地上几乎瘫痪,鲜血不断从口中喷涌,他望着城头奄奄一息的岳魁,咬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十五军将士浑身发抖,大的将军那中年一招击败,谁人心里不恐惧。
将士们大吼一声壮胆,齐齐冲杀过去。
“杀!!!”
“找死!”余涉瞬间军士包围,他不杀楼旭是因为不想麻烦缠身,这些士兵可就没那好运气了。。
余涉浑身一震,天地大势压下,一大片军士连炸开,血肉横飞尸骨无存,暗红色血液满地,刺鼻血腥荡漾在城头。
甚至连军士手中的兵刃以穿戴的盔甲,全压成了齑粉,和血水混合在了一起,场面异常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