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两二钱,嗯?”吴员只觉头痛欲裂,脚下飘忽。
“客官,饭钱一共是一两二钱银子”小二见这势头,总感觉哪里不对。
“去你娘的,你爷爷我吃饭从来不要钱”。一脚就踹了出去,可惜脚底不稳,没踹到不说,自己还跌地上了。
这是要吃霸王餐呐,小二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当下赶紧去叫人。
“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我天海楼吃霸王餐。”早有老板带着一大帮手提菜刀的厨子冲过来。
此时吴员已经扶着桌椅站了起来,见了几把明晃晃的菜刀,酒有些醒了,不过播州军向来横行播州,不信对面敢动手。“你爷爷我可是播州军团练,怎么着,想动老子?你有几个脑袋”?
老板一愣,不过转而冷笑,“哼,哪里来的泼皮,也敢谎称是播州军,你当我是傻子?”
“嘿,我有身份令牌在此,如何谎称”说罢,吴员在身上胡乱摸索,却不见令牌。吴员这才想起来,自己在营中无人盘查,平常少有带着身份令牌的。
老板本来还有点紧张,此刻如何看不出他根本没有什么令牌,哈哈哈大笑,“还不与我绑了,搜他身上,可带了钱物,若是没有,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虎背熊腰的厨子挥舞着菜刀就来抓吴员,见此,吴员一声大吼,与众厨子打作一团。
吴员毕竟是军中人物,颇有身手,几个厨子如何奈何得了他,三拳两脚,打翻了几个。吴员心中愤懑,打的性起,浑身燥热,酒气上涌,抄起地上菜刀,砍瓜切菜般,将老板并厨子伙计剁成肉泥……。
食客早就魂飞魄散,跑到州府报案。等到衙役过来,真个是血流成河,不忍直视。吴员酒发,此时正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衙役将其绑了回府不说。
“我勒个去,这这这……”大堂上,等听完报案人和衙役的描述,李仪之也是吃了一惊。此时吴员已经被冷水泼醒,淡定的瘫坐堂下。
“吴员,方才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是,就是我杀的”吴员完全是有恃无恐。
见吴员如此,李仪之冷笑,你特么当老子是泥巴捏的啊,“既然已经确认,那也就不用什么画押签字了,给我拉出去砍了吧”。
“你敢!”吴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不过是小小播州知州,杨大人的一条狗而已,也敢杀我?”
“嘿嘿!我突然觉着,不能这样就砍了你,或许你还有点别的用,哈哈哈哈,来人,先把他压入大牢”。此刻,李仪之正在查询系统,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