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江,对于好多年轻人来讲充满向往,丽江是爱的词,是邂逅、是艳遇、是激、是一切月朦胧鸟朦胧,你侬我侬的圣地。
离开母亲又加上离婚,万念俱灰的张小给学校递了一张辞职报告。一个子弟校老师,那点微薄的工资怎么能养和怀里嗷嗷待哺的孩子。而言,平时要上课,要批作业,要应付那么多学生的突发状况和偶尔几个蛮不讲理的家长,哪里还有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大公无私这种现只存在于小众,他们会称为楷模,谁都大公无私了,哪里还有楷模呢?
来去之后,匆匆地买了一张去丽江的火车站票,要离开这里,重新开始;要去到那里,重头来。
下了火车,抬头望去,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口音、陌生的街道。怕吗?怕,毕竟是第一出远门,毕竟25岁。把孩子一抱紧,随着人走出了车站。焦虑、惶恐、不、陌生、无助,所有的绪如潮水般向袭来,紧紧抱着孩子坐在地上,无声地抽泣着。究竟自己从家里出来是对还是错?究竟离婚这事对自己而言,是不是冲动了?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内心其实也是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就莫其妙的有了孩子。明明还是孩子,却偏偏要坚地一个大人。
夜,在丽江的古城里,悄无声息地降临。人们还在游走、在撒欢,在束河的河风里举杯,在古城的月下歌唱。有小女孩编织环,戴在游人头上;有浪的歌手在木府门前抱着吉他卖唱;烤肉的焦香夹杂着嘈杂的人声,在灯红酒绿里飘荡,牵动着异乡人的惆怅。
找了一家小面馆,吃了一碗便宜的米线,将所有的疲倦都冲散了。张小,大口大口的将碗里所有的汤汁喝,满意的擦擦嘴。
“外地来的吧,姑娘。”问话的是这家店的老板,60多岁的一个半老人,头发白,眼睛却炯炯有神。他就坐在自家店门口,拿着丽江有的水烟烟杆,一边说,一边麻利的上烟丝。
“嗯!”
“你这看着也不大啊,有25吧。”
“刚满。”
“跟家里闹扭了?”
“嗯?”
“不闹扭,谁会一个人带着孩子来这里。看你的装扮也不像是来旅游的啊。”张小,低着这头,没有说话。老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毕竟是一家人,没有么迈不过的坎。玩两天就家吧,一个人在外地站稳可不容易。”老人边说边吞吐着烟,烟头在黑夜中一亮一亮的,烟雾逐渐将老人包裹,若隐若现。
张小看着老人,他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他是不是也是离家出走,至没有去过呢?
“谢谢你的好意,我决定了要在这里开始我新的人生,也许我会是你的客。”给钱,张小抱着孩子走出了门,老人看着的背影,不断地抽着烟。好一会儿停止了抽烟,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是啊,谁又能帮人决定呢?”转过头,背着手进了店里。
离开小面馆,张小新奇地走在古城里,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拍拍非洲鼓,摇摇拨浪鼓,手工鲜饼、手工牛轧糖、手工扎染、手工银店
“招聘跑堂一,工资2000,包吃包住。”驻足在一家叫“夜语”的酒吧门口,张小看着招聘启事,小声地念着。
“虽然工资不高,至少包吃包住,应该能解决目前的窘迫吧。”心里着这些,张小推开了酒吧的大门。“叮当叮当”酒吧大门上挂着一对驼铃,上面有纳文字,也是丽江的一大色。驼铃响,有客到,在丽江好多地方大门上都挂着驼铃。
“欢迎临,就你一?”迎面走来的是一扎着马尾,穿着破洞牛仔裤和一双皮靴的留有络腮胡的中年男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