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奥德娃凑上前来,卖弄的说:“大王,这还要智多毛啊。听我的,快叫神仙啦!史海仁没气了,不是狂八千救活的嘛。”</p>
独恍然大悟,一把抱起胡,一连转了几圈,“咕嗵”扔到地上,掏了传感器,学狗叫了三声。</p>
不一会,狂八千来到了。看过多的面容,饭桶,蠢猪,杂碎,小蚂蚁,人渣……把他们狠狠地骂了一通,对独说:“再不许犯蠢!跟他磨嘛!一定叫他说出基因汉在哪儿?”接着,拉开架势,打出一个蓝云团,罩在多那昆甫脸上,晃动,晃动,大约三分钟过后,多苏醒过来了。狂八千却“咕哧”一下,又飞走了。</p>
三个魔头再不敢造次,一反常态,不耍横的了,尽来软的,端水,递烟,拿罐头,花言巧语,多那昆甫一概置之不理。三个魔头没辄了,又不甘心,胡里奥德娃一时心血来潮,撒起泼来,把衣服一争,露出两只肥乳,扭着屁股,摇到多的跟前,嗲声嗲气地说:“多部长,你若与我配合,我让你飘飘欲仙喽!”</p>
多仍然闭着双眼,不予理睬。</p>
她淫笑道:“呀哟,部长大人不吱声,那就是默认喽喂。”</p>
独见状,不由醋意大发,刚要伸手来打胡,被地罕拖住了,压低声音说:“大王,看戏,看戏。地母的灵感来了,必有好戏。走!我们闪开。老家伙不好意思哩。放心,老牛总喜欢嫩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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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半信半疑,被地罕拖出了门外,恼怒的说:“地罕,你好大胆子,帮着骚娘们给大王戴绿帽子啊!”</p>
“地罕做个鬼脸:“大王,你尽管放心。骚娘们永远都属于你。她演戏,演好了,大王你就戴红帽子了。”</p>
“真有这等好事?”独还是狐疑不定。“他妈的皮,本王总觉得头上有层绿豆糕嗳。不!是绿地毯!”</p>
地罕吃吃笑道:“大王,从门缝里看啦,好看的很哩。看多那昆甫如何拜倒在地母的石榴裙下吧。”</p>
两人就从门缝里偷看着。</p>
屋子里,胡已大敞开怀,两座略显松驰的山峰,像在轻微地震,颤颤悠悠,不安分地跳动着。</p>
可是,多那昆甫的两只大眼睛还是闭着。</p>
“睁开眼看看啦!亲爱的部长大人。看看,能饱眼福哦。”胡娇柔造作而又急不可耐的喊着。</p>
“眼开眼,快睁开!有肥肥的豆腐包包吃哦!”独与地在门外色迷迷地看着,心急火燎地说着。</p>
多那昆甫还是不理不睬,闭目养神。胡里奥德娃终于憋不住了,猛然一大步,跨到跟前,就要用奶包子去撩拨多的脸。突然,“呸!”“呸!”两声,多那昆甫两口痰吐了出来,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吐在了胡的两个山头上。胡不由勃然大怒,举手就要打多。多早已防着,一脚踢中她的的小腹,顿时捂住肚子,作母猪叫唤。</p>
独地二人冲进来了。独将胡推到一边,对多说:“老多啊,原谅我的手下鲁莽啦。不过,她是好意。对你表示喜爱嘛,也有情可原。下面,我同你平起平坐地谈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