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与二十年前的那个案子扯上了关系。</p>
审讯室里，徐山正靠在椅子上半躺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活脱脱一个小混混的形象。</p>
看到萧琛艿和花甯进来，动也没动，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p>
“说说吧，为什么杀她？”</p>
徐山冷笑了一声：“我没杀她，你们不要胡说。”</p>
“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有意思吗？你的现场没有清理，凶器我们已经找到了。”萧琛艿说话间，举起了手上的照片。</p>
那是那根绳子的照片，粉色的绳子装在物证袋里，散发出幽幽的气息。</p>
徐山好像看到了那件粉色的睡裙，一时之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p>
“死者的身上，也发现了属于你的纤维。是你们打架的时候留下的，而且验尸报告显示，死者是晕过去之后才被杀死的。”</p>
徐山抿着嘴，就是不说话。</p>
“没有人会在昏迷的情况下自杀，所以只有一个答案，其他的，还要我说吗？”</p>
见徐山还不说话，萧琛艿也不多做纠缠，直接站起身：“这个案子，证据很齐全，认证物证都有。就算你不开口，我们也能结案。但是……”</p>
萧琛艿观察到，他说但是两个字的时候，徐山还是支棱起耳朵来了。</p>
很明显，他还是对自己的话感兴趣的。</p>
“如果你态度好一点，将来法官可能会酌情考虑到这一点。”</p>
无非就是死刑和无期的区别，对于徐山这个岁数来说，就算是无期，等他出来的时候，也六十多岁了。</p>
“所以，现在说不说，对我们没有影响，对你自己，影响倒是很大。”说完之后，萧琛艿带着花甯，直接就要往外走。</p>
徐山见状，有些傻了。</p>
什么情况？这个案子已经板上钉钉了？</p>
也就是说。他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p>
徐山还是很懵，他心里对这个好像没有什么概念一样。</p>
他无法想象，他的下半辈子会是什么样的。</p>
“等一下……”徐山有些犹豫的开口。</p>
萧琛艿转身，很平淡的看着他。</p>
刚才他说的那一番话，并不是为了让徐山开口，而是真话。</p>
这个时候，徐山的态度，决定的不是警方，而是他自己。</p>
徐山很久都没说话，萧琛艿见状，也没等他，再次转身就要走。</p>
这下子，徐山是真的急了：“你等等，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p>
萧琛艿挑眉：“什么话？”</p>
徐山好像才刚开始回过神来，也才明白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p>
“就是……如果我坦白，会从轻处理。”</p>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p>
萧琛艿摇头，“我没这么说过。”</p>
徐山急了，整个人就站了起来：“你胡说，你刚才明明就是这么说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