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钱没错，可是方式错了。”</p>
老吴知道和老周说不通，也不打算继续说了。</p>
……</p>
鉴定科那边，已经对肉进行鉴定，而结果很快也出来了。</p>
“是人肉，他们还在拼，应该就是韩娟剩下的尸体。”萧琛艿说道。</p>
老吴和小刘听着，有些毛骨悚然。</p>
怪不得他们一直找不到剩下的尸块，原来一直藏在老周家的冰箱里。</p>
日日与这些肉为伍，难道他就不觉得害怕吗？</p>
而车辆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车内找到了韩娟的血液残留。也找到了陈荣的指纹和老周的指纹。</p>
只是，凶手到底是谁。</p>
是陈荣还是老周？</p>
审讯室里，萧琛艿与老周面对面的坐着。</p>
老周的神情已经由最开始的紧张、激愤变成了现在的麻木。</p>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p>
“我也不跟你多说废话了，杀死韩娟的凶手是你还是陈荣？”萧琛艿直截了当的问。</p>
老周嗤笑，忽然间抬起头来看向萧琛艿：“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猜啊，你猜是我还是陈荣？”</p>
萧琛艿眯了眯眼睛，看着老周得意的眼神，沉默半晌。</p>
老周得意的眼神在萧琛艿平静的神色之下，变得越来越淡。</p>
最后，他别开脸，不去看萧琛艿。</p>
“你的对手从来不是我，不是秦组长，也不是老吴……”萧琛艿开口，“而是你自己。”</p>
老周咬牙：“你知道什么？”</p>
“从来没有人看不起你，也从来没有人对不起你。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但是你觉得，在那个人的眼中，是你重要还是陈荣重要？”</p>
老周的脸色冷下来。</p>
“这是谋杀案，你也是一个刑警，杀人凶手是什么下场你知道的。输赢在生死面前，什么都不算，我劝你好好想想，权衡利弊。”萧琛艿说完，便起身就要走。</p>
老周当然明白，他只是一颗棋子。</p>
他就是想看他们吃瘪的样子而已。</p>
“凶手不是我。”老周忽然间开口。</p>
萧琛艿沉默片刻，重新坐下，面对着老周：“说说经过。”</p>
“那个晚上，我和秦组长去捡到尸块的地方，正好碰见了陈荣。当时他应该是发现手表不见了，出来找手表的。秦组长生了疑心，所以多问了几句。”</p>
他淡淡的说着：“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秦组长出事的消息，我当时就想起了陈荣。只是我并没有当成一回事。”</p>
原来是这样，秦组长遇见了陈荣，对他产生了疑心，这才遭遇了车祸。</p>
隔壁，老吴听见这个消息，松了一口气。</p>
只要不是老周撞伤组长，那他还不算是无药可救。</p>
“可是晚上，陈荣就找到了我，并且给了我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我下半辈子挥霍了。所以我沦陷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p>
老周的表情变得激动起来，他看向萧琛艿，反问，“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本来一无所有，可是却忽然间拥有一切的那种狂喜，你一定没经历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