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你们找到了我的日记本？”程翰突然问道。</p>
而他身后萧琛艿懒得像简宸伊一样跟他兜圈子，索性承认干脆道：“是啊，我们找到了你那本日记，还有你当天作案时所用的工具，那个行李箱和那身你用来掩饰身份的衣服。”</p>
“怎么可能？”程翰脱力一般放弃挣扎。</p>
萧琛艿这才放开他，任由他瘫坐回椅子上。</p>
程翰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特意跑到城中村丢在贫民区的垃圾桶旁边，那种地方东西很快就会被人捡走了，怎么可能还会被你们找到？”</p>
“你运气不好。”萧琛艿慢悠悠道：“那行李箱被一个拾荒老头找到，他为了卖掉那箱子让它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好几天，并没有如你所料直接消失。”</p>
至于那日记本，直接放在登记在他名下的柜子里，想找不到都很难。</p>
所以说这小孩说起来很聪明吧，却又没那么聪明。</p>
“哈哈哈……”程翰突然笑起来，只觉得一切荒唐又讽刺，他笑了半晌后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这才停下。</p>
他揉了揉眼睛，红着眼看着萧琛艿表情颓丧慢悠悠道：“那好吧，我承认是我杀了她。”</p>
“居然这就承认了？”萧琛艿和简宸伊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意外。</p>
明明这小孩心理防线挺强，还以为这次审讯又是长时间的鏖战。</p>
“那你说说细节吧。”简宸伊干脆头也不抬问了句。</p>
程翰闻言依旧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模样，半晌后才抬头看着他，神情感慨的开始交代自己的作案细节。</p>
“那天……我捡到赵莹莹的手机，本来想还给她，却意外接到一通电话，然后……”</p>
“等等，你说你捡到了赵莹莹的一部手机？”简宸伊突然问。</p>
一旁萧琛艿对他点点头，眼神暗示他继续。</p>
不过他第一句话就给了他们十分关键的一个信息，那死者的另一部手机确实在程翰手上，只不过跟他们猜测的有些出入。</p>
那手机居然是他捡到的。</p>
还真是太巧了。</p>
“你继续说。”萧琛艿绕到他前面对他道。</p>
程翰这才继续道。</p>
据他交待，因为对赵莹莹的迷恋，他平日里没事就喜欢默默跟着赵莹莹。</p>
案发当天他和往常一样，在暗处默默跟踪赵莹莹。</p>
一路跟着她出了学校，然后意外发现赵莹莹的手机掉了，程翰将手机捡起来，正打算鼓起勇气开口喊她还手机。</p>
顺便趁这个机会正式认识她光明正大的靠近她。</p>
可就在这关键时候那手机响了，程翰盯着手机屏幕上陌生男人名字的来电显示。</p>
瞬间嫉妒情绪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只想知道这联系赵莹莹的男人到底是谁，所以他直接接通了电话：</p>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语气暧昧的声音：“小丫头，今天下午两点庭悦酒店老地方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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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听到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程翰瞬间有些意外于是问了句。</p>
那头男人反问他：“你又是谁?”</p>
程翰迅速冷静下来，语气平淡回道：“我是赵莹莹的同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