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药汁、酒精刺激到敏感部位,那种酸爽滋味……
兵卒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此等练兵方法,为何某闻所未闻?”长孙冲却不依不饶,
他已经认定,杨帆一定是变着法子虐待士兵,没看到一群兵卒面庞都有些扭曲?
看透了长孙冲中的心思,杨帆呵呵一笑,说道:“巡查使有所不知,这是某发明的特种训练,对精神、肉体有一种升华的效果。”
“只有最坚韧、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坚持下来,一旦坚持下来,都会成为军中的精锐、男人中的男人!”
“依本将看来,上次长孙驸马连一半的训练都未完成,体魄也太差了,要不进去泡一泡,必然体魄强健,更加英姿勃发,一夜七次郎。”
杨帆似笑非笑,不断的蛊惑着长孙冲,希望这小白脸也去体会一番蛋蛋的忧伤,想来一定很刺激。
谁知道长孙冲听了这话,顿时面红耳赤,愤怒的瞪着杨帆,一副想吃了杨帆的模样,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让杨帆一头雾水,不明白哪句话又说错了。
虽然杨帆有看长孙冲笑话的意思,可若去桶里泡一泡,对身体还是很有好处的,也算是上次打他一拳的补偿。
此时,柴令武赤裸着身子从木桶里跳了出来,胯下的一坨肉在长孙冲面前甩了甩,更让长孙冲眼睛发红。
看着长孙冲异样的表情,杨帆心头咯噔一下,全身汗毛耸立。
难道长孙冲这小白脸喜欢这种调调?
呃!
恶心的打了一个哆嗦,杨帆不敢想下去……
虽然有些莫名妙,但杨帆还是不想把长孙冲归结于那类人。
毕竟这家伙是有妻子的,如果真是棒棒对棒棒,长乐公主岂不是独守空房。
杨帆猜中了后头却没猜中前头。
长孙冲虽然有棒棒,但蛋黄却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想要威武雄壮可惜力有不逮。
光着大腚的柴令武被长孙冲看得尴尬不已,对着杨帆说了一句先去冲洗便跑开了。
其他兵卒看到这情景,顿时一脸哀求的望向杨帆。
见时辰已经差不多,杨帆摆手说道:“认为时间够了的,自己冲洗后去吃饭……第二组上……”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欢呼着嗷嗷叫起来,纷纷跳出了木桶。
虽然杨帆是为他们好,可那酸爽的滋味真不想一直体验。
“汝自己进去,还是某把汝扔进去……”
看着光着腚出来的一群兵卒,周道务正想趁乱混入人群,只是刚转身,耳边便听到杨帆那可恶的声音传来。
周道务面色涨红,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屈辱。
想他周家一门四公,何其显贵,肯和一群大头兵挥汗如雨摸爬滚打的训练就已经很难得,现在居然还要让当着长孙冲的面脱光泡澡。
周道务尴尬了!
作为长孙冲曾经的狐朋狗友,周道务对于长孙冲的喜好还是知道一些的。
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周家的颜面何在,君子的矜持何在?
不过,却也知道杨帆是言出必行,如果自己不遵守,真有可能被这棒槌给扔进去。
飞快的看了长孙冲一眼,周道务尴尬一笑,不由自主朝着另一边的大桶走去。
其实周道务没发现,他的内心已经臣服于杨帆的威慑之下,因此,才会不由自主的听从杨帆的命令。
只是,周道务的举动让长孙冲心惊不已,真的难以想象杨帆是如何折服这位骄傲小公爷的。
对于周道务的举动,杨帆暗暗点了点头,抛开其他的不说,这个周道务真是个可造之才。
虽然有小时候底子打得好有加分,但周道务能够在一个月之内从垫底变成了军中的佼佼者,天赋很重要。
看着周道务缩手缩脚脱光衣服扑通跳进大桶,杨帆这才转头对着长孙冲说道:“巡查史此来督运营有何要事?”
长孙冲这才反应过来此行的目的,也知道刚刚的反应有些过激了。
如果纠缠此事,自己的秘密真有可能被别人发现,那时候……
长孙冲甩了甩头不敢想下去,连忙挤出笑容说道:“忠义侯如果不提醒,本使还差点忘了;此次过来,是给忠义侯报喜的,这是天大的好消息,若办好了,忠义侯必定名扬天下。”
看着长孙冲一瞬间由恼怒变作微笑,杨帆暗暗警惕起来。
这个小白脸绝不似看上去那般温文尔雅,这人无疑是阴险狡诈之辈,定要严加小心才行,指不定一不留神就被他坑了。
长孙冲不久前才被自己打,如今却还能够挤出一脸笑容,显然是有所算计。
“哦?某倒想听听……”杨帆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长孙冲脸色一肃,说道:“今天大帅收到前方战报,松州都督韩威轻敌冒进,被吐蕃主力打了个措手不及,牛进达将军为了营救松州都督独闯万军,以致于深受重伤,前锋营损兵折将;”
“太子殿下深知忠义侯武力高绝,定是一个攻城掠寨的猛将,于是太子向大帅举荐,让忠义侯暂代先锋将军之职,此乃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岂不是喜事乎?”
杨帆却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
没想到牛进达居然打了败仗。
在原历史中,牛进达作为先锋将军,在侯君集的主力还没到达之前就把吐蕃给收拾了。
如今大战未开,牛进达却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自从来到大唐的那一刻起,很多事件都悄然改变了。
自己就是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已经影响了整个时代的走向。
虽然先锋营是一个捞功劳的好职位,但危险系数也不小。
更主要的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杨帆本认为这是一片苦心,看来内有隐情啊!
即使是这样,杨帆并不打算放弃,毕竟杨帆本来就是来战场上刷军功的,有这样好的机会杨帆当然不会放过。
距松州城五十里开外,一座座营房绵延十几数里,显然,这里是吐蕃大军的驻扎之地。
营房内,松赞干布与禄东赞相邻而做。
松赞干布提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脸上的笑容说明了吐蕃心中的愉悦。
看着禄东瓒,松赞干布问道:“今天小赢了一战,还重伤了大唐将军,多亏令公子,真是英雄出少年。”
禄东赞微微一笑:“大王谬赞,那小子只是恰逢机会罢了,还有很多需要学的。”
松赞干布摆了摆手:“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论钦陵很不错,过后某一定给予相应的佳奖;另外,大论分析一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才能打疼大唐。”
禄东赞搓了搓手,皱着眉头说道:“大唐此次损兵折将,已经龟缩在松州城内,显然是想等到主力到达才会出战,难呀难!”
松赞干布皱眉凝思半晌,然后对着禄东赞说道:“唐人有个词叫引蛇出洞,咱们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把唐军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