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城刚才第一句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了，一听凛羽把话赶到了这个点，立刻开始查阅起他拍的照片。
翻着翻着，东门城看凛羽的眼神，就跟看妖怪一样。
果然都是“飒爽英姿”啊，他是随便抢的镜头，除去一些光效遮挡太厉害的，剩下的能看清脸的，每一张都是凛羽面带微笑，从容不迫的技能抬手、防御姿态……一共七十多张照片，竟没有找到一个死角，能作为黑材料的。
哪怕是遇到开门杀的第一秒钟，凛羽也没有出现东门城想拍到的惊恐扭曲的脸。
一脸挫败的东门城低声说道：“愧对组织信任，下次一定加油！”
而凛羽还不忘记刚才的提议：“回头谦神也去我们灯塔流沙的训练场走一趟，我也会为你找好跟拍的，到时候一起展出，一定很精彩。怎么样？期待不期待？”
“期待啊，”陈谦转向东门城，“回头记得把我的照片p一下。”随即，朝凛羽一笑，“你看，技术时代，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凛羽懒得跟他对喷，一个技能朝着他甩过去：“行了。来！”
++++++
陈谦和凛羽的对战，只有轨迹他们少数几个人全程围观了，人生如茶都是到快打完的时候加入的。
而按东门城的总结就是……
行动完全能看懂，思路一点儿也看不懂。
凛羽一开始还算是有一点章法，但不过三四局就开始被陈谦打乱了，陈谦都不知道是拿了多少技能，每一局用的技能都不一样，全程基本无重复，甚至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用哪个技能，凛羽就更加无从应对了，从结果上看，是一个人赢一局的节奏，可从效果上看，怎么都觉得是凛羽被压制住了。
他们全程围观。
而轨迹也全程自闭。
因为轨迹是在开新版本之前，就已经被凛羽屠杀过的，这次四对一，他作为这里输出位置，又被凛羽击杀了，他是能用身体感觉到凛羽有多强的。
他现在跟合衬起码能打个有来有回了，但对上凛羽，他属于没有勇气再来一次的那种。
而眼前的这位能跟凛羽打成这样……轨迹心里唯一的问题是，你是谁？
其实，轨迹心里已经有一些猜测了，毕竟，亚服能跟凛羽打成这个效果的，加起来也没多少选项需要他思考和选择的。
再加上之前柳残温的态度，人生如茶的转变……
以及，他叫自牧。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的那个自牧。
“前期还拿我顶锅，噬命猎荒团都以为我是谦谦君子，然后还因为这个被合衬大神杀了两次。”轨迹想起来就内心戏汹涌，但……他不敢说。
尤其是看着训练场上你来我往，陈谦的随心所欲和凛羽的见招拆招……
算了，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而很快，陈谦和凛羽的对战，也随着凛羽的一声“跟你打一场真是累”的抱怨，而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