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虏,郕国未给我们安排马车,父皇他们坐的是囚车。
我抚了抚衣裙,走到容灼面,对他颜一笑:“将军,郕国途遥远,不将军可否载我一?”
容灼的目光在触到我一瞬,我从他的眼神中到了一丝窘迫,便转开脸,他也不言语,是摇摇头。
我张了张嘴,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偏过头来瞧他的神色。
他依旧沉默,像是个闷葫芦,可是手里的剑却是松了松。
他到底还是骑马载了我,我侧坐在他身,他的双臂环住我的腰身驾马,我整个人他圈在了怀里。
我面色上无比从容,可抓着他衣袖的手却死死地攥着。
我们晨间赶,夜间便找个客栈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