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哲却看着不远处出现的一号训练机甲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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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邀请李哲上了他的机甲，然后递给李哲一支老刀。
“咦？今天怎么这么节俭了？家里断了你的零花钱了？”
李哲接过烟卷叼在嘴上，支吾不清的调侃秦珂，毕竟当初李哲勾引这家伙染上烟瘾的时候，他是贼讨厌老刀。
秦珂自己给自己点上，把火机扔给李哲让他自己点。
李哲点完就顺手揣兜里了，烟不咋地，火机却是地地道道的手工奢侈品。
秦珂吐出一个眼圈：“我抽这烟，是为了让自己记起你跟我在一起那段最好的日子。”
李哲一口烟正抽到一半，停顿了一下，才把剩下的半口抽完。
他知道，有些事儿，秦珂早晚要找他唠唠的。
俩人谁也没说话，透过驾驶舱的透明舱盖，看着外面冷寂的火星表面吞云吐雾。
好久之后，秦珂忽然问道：“李哲，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如果在绯红星上的时候你追上了我，会怎么对待我？”
“我就知道你对那天的事儿有怨气，但是你想啊！我跟暮雨有特殊的关系，你们要引导星舰主炮对她覆盖灭杀，我能手软吗？”
“不过那天我要是追上你的话，大概率应该会绑了你换赎金，毕竟你那台定制机甲明晃晃的摆着告诉我自己是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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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珂沉默了，他想过跟李哲挑明绯红星那次交手的事情的后果。
比如李哲矢口不认，或者他承认了，自己愤怒之余引起两人之间的关系破裂，甚至当场翻脸大打出手。
但是他没想到李哲会这么坦然的承认，而且也没想到自己确认真相之后，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的难过和愤怒。
不过一点点的生气肯定还是有的，毕竟李哲也骗了他那么久。
两人沉默好久，秦珂才闷闷的问：“你怎么会缺钱？”
李哲坦然道：“你以为一个游历者自己有多少钱？不过我挺奇怪的，那一次你身边为什么会没有护卫？”
秦珂有些语塞，然后才恨恨的答道：“我那时候刚刚获得了一部分权利，好不容易争取了一点自由的空间，但是自从遇到你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这是好事儿，我也想每天二十四小时被人保护着，平平安安啥危险都没有。”
“你别矫情了，”秦珂把烟屁股扔在地上，“你想平平安安的话，去神殿投靠辰瞳，去暮光大陆找暮雨，何必在这里自己折腾？”
李哲奇怪的道：“我为什么要投靠辰瞳？我又为什么要投靠暮雨？”
秦珂愕然：“难道你当时不是辰瞳派到血族的卧底吗？难道你不是可现在你又说自己是炎国人，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哪边的也不是，我只是我自己！”
“”
李哲看到秦珂有些不理解，便问道：“我来问你，你愿意做荆川李家的大少爷，还是愿意做监察部高级监察长？”
“”
秦珂默默的看了李哲半晌，又点上一根华子，快抽完的时候忽然笑了。
“对，我当然是想做我自己喽！”
“这就对了嘛！给我一根艹，你抽华子，凭啥给我老刀？”
“你以前还不是一样坑我？我一个堂堂豪门少爷，你几盒茶叶就坑我给你跑腿儿”
“沃曹，咱俩是朋友啊！朋友之间的事儿能叫坑吗？我没让你倒贴就算不错了。”
“不能叫坑吗？那我可得想想，怎么把你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