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从竹楼上下来了一十、岁的美貌少女。
见秋波顾盼、肌肤若凝脂,清丽的如同出水芙蓉,身穿粉红色绣花衣裙,乌发上插着一朵鲜艳的花朵,衬托的更真可爱。
举止优雅、笑容甜美,可而,一是老板的女儿。
见一手着青铜长嘴茶壶,一手端着茶盘,飘飘的走下了楼梯。轻盈的走到了敖翔的身边,甜甜的一笑。
“客官来啦!这条上荆蔓纵横十分难走,少有人过地的,可是小店的稀客呀!”
“呵,为不认识,才走到这里来的。请问姑娘,从这儿往北的走吗?”
茶杯放在敖翔面,倒满了一杯香茶。
“我也没有走过,听说难走的。”
敖翔一听,心里犯愁,唉!什时候才能走出呀!
“人们是为了生存而辛苦奔波,实在不容易呀!来,客官,喝口茶歇一会,我这就给做碗面。”
“的,谢谢!”敖翔欠了一下身子,端茶杯闻了一下,“茶,挺香的。”
这小的年纪,就给人一种沧桑感。敖翔从小姑娘的一席话中听出来,他们生的也艰难,的语气中似乎还有的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呢?
刚刚才从蛇精的阴影中走出来,敖翔总感到自己有点神经兮兮的。
这父女二人的胆子不小,如荒凉的地方也敢来住,也许他们有着难言隐,养了一个这漂亮的女儿,躲藏在这儿,可能于婚姻有关。
老板端来了一盘炒的南瓜子。
“这儿实在是太偏远了,也没有什照待的,客官不要见笑。”
“老板太客气了!这一走来,能吃顿饱饭就是大的奢望了。”
“呵,是啊,这儿远离城镇,我们吃的青菜和粮食,是自己种出来的,东边种了一大片南瓜秧,结了多的瓜,足够我们一个冬吃的了。”
男子足的样子,他盘子放到敖翔的面。
“来,小伙子,尝一尝,这是我老婆炒的南瓜子。心灵手巧,粗细能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贤内助呢,娶妻如斯夫复何啊,呵呵!”
敖翔抓了一瓜子,“谢谢老板!嗯,挺香脆的。怎没有见到老板娘呢?”
敖翔当是要先闻后尝,谓,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噢,刚才给倒茶水的就是我的老婆呀。”
“……”敖翔心里一怔,年龄也太悬殊了吧。
他十分的炫耀:“金萍比我小了二十多岁呢,年纪轻轻的,可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妻子,从不在我面叫苦喊累,真是难为了。”
见敖翔一脸茫的,便笑:“我们虽说年龄上有点悬殊,日子苦了一点,我们生的和美。能干,一到晚闲不住,田地里的庄稼,还有烧茶做饭,有的粗细是一个人干的。”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老板在夸自己老婆的时候是开心,似乎没有一点心疼的思。
敖翔倒觉心里不是滋味,一个大老爷们不干,却忍心让一个小女子干多的粗,还心安的思笑。
哼,长驴高马大的,却要靠一个弱女子来养,真是死不要脸。
“老板,咱们这儿的客人多吗?”
敖翔岔开了话,边嗑瓜子边跟老板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