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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煞局堪舆(1 / 2)

 此时白露猛然发现,很多年不爬的墙头似乎变矮了,白露根本不用踮脚尖踩砖头,只要从5米外跑过来,用力一跳。把一只脚踩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双手扣住墙头。接着轻轻一跃,连裤子都不会弄脏,就可以轻松地翻到墙的另一面。</p>

白露心里想着,脚下便不自觉地穿过了杂草丛生的院子,一步步靠近了废弃的厂房。这个厂房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只是走到近前才发现,它竟然这么高大。</p>

足有10米高的外墙被熏得黑乎乎的,白露使劲仰起头,才能看到厂房顶端的墙面上有两个正方形小窗户,窗户上的玻璃早就没有了,只剩下两个黑窟窿,像一双无神的眼睛。</p>

厚实沉重的两扇大铁门上有着交织在一起的红色、绿色、黄色的锈迹,像一幅奇怪的水墨画。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也是漆黑一片。好像就等着白露去推开它似的。</p>

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吴凡位于郊外的工厂死一般的静。围墙外出现一个窈窕的身影,她正是白天刚刚来过的白露。</p>

白露很容易就撬开了铝合金窗户,然后轻巧翻入,飞快取出菩萨像下的黑书。白天吴凡过于反常的表现告诉白露:这本经书有问题,因为吴凡从来就不是个信佛的主。</p>

白露揣着书刚翻出办公室,就听到“咚”的一声闷响,又有人跳墙而入了。</p>

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看,白露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来者正是吴凡。白露紧张得浑身发抖,慌不择路之下看到一间标明“粉碎、压制车间”厂房的一扇窗户坏了,她立即团身翻了进去。她偷偷抬头往外一瞧,吓坏了,原来吴凡别处不去竟也直奔此车间而来,白露再想逃,来不及了。</p>

吴凡显然并不知道车间里藏着白露,只见他进入车间后动作凝重地拿起一块抹布,然后一下一下地擦起一台巨大的机器来。那机器有着巨大的桶状外壳和锋利的叶片,像是台搅拌粉碎机。他一边擦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尘归尘、土归土,是神归位,是鬼归坟……”</p>

不知过了多久,吴凡终于满意地停下了手,转身出了车间。过了一会儿围墙外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是吴凡翻出围墙走了。白露再也绷不住,一下子软瘫在地,半天起不来。</p>

当白露再次翻出围墙时,她无意中瞟了一眼,赫然发现暗处装着一个摄像头,白露一下子木在了那里。</p>

回到屋内,白露就翻开那本偷来的黑书。确实是经书,不过不是印刷的,而是手抄写的《金刚经》。白露一眼就认出来,这字正是吴凡的笔迹。吴凡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抄写一本经书?最奇怪的是,为什么是黑色的纸张?这纸张有些毛糙,装订也十分简陋,不像是买的,倒像是吴凡自己制作的。</p>

傍晚时候白露的门再次被敲响了,是一脸笑容的吴凡,他热情地说:“白露,出去兜兜风吧。”</p>

白露高兴地答应:“你在外面等一下,白露要换件衣服。”</p>

两人上了车后,风驰电掣开到了一个地方。丁香奇怪地说:“志楠,这不是你的工厂吗?咱们昨天去过了,现在还去吗?”</p>

刘志楠停下车,回头笑道:“是啊,昨天白露忘了给你看一样好玩的东西。”突然一扬手,一样东西便死死捂在了丁香的脸上,丁香只感到天眩地转,接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p>

当丁香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刘志楠办公室的内间,手脚被捆着,嘴倒是没堵,刘志楠根本不惧丁香呼救,这儿不会有人来的。</p>

见丁香醒来,刘志楠一脸得意的笑,说:“给你看样东西。”说着点击电脑,丁香看到了一段视频,正是昨晚自己翻--墙而入的全部经过。</p>

刘志楠说:“幸亏白露今天查看了一下,白露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丁香说:“因为白露知道举报你偷排污水的人正是李伟,他举报过你后就失踪了,所以白露怀疑他的失踪与你有关。刘志楠,李伟在哪儿?”刘志楠面孔扭曲,恶狼一样低吼起来:“他一直和白露作对,连你都被他抢走了,现在又举报白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哼,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儿吗?白露现在就带你去找他。”</p>

刘志楠说着一把扛起丁香,在“粉碎、压制车间”内,刘志楠熟练地摁下一个个开关,在震摄人心的轰鸣声里,粉碎机、压制机开始飞速旋转起来。刘志楠得意洋洋地说:“那天晚上李伟被白露骗到厂里后,趁他不注意白露用乙醚麻翻了他,就像先前麻翻你一样,然后他像堆纸浆一样被白露扔进了粉碎机,再经过一系列的程序,最终被白露压制成了纸张并装订成册,也就是说,你偷去的那本黑色经书正是李伟。白露也是人,白露怕啊,白露怕他阴魂不散,所以在纸上抄写了经文,并把他压在菩萨像下,这样他就永远不得翻身了,并且,从此以后白露就养成了擦拭机器的好习惯,每当擦时就好像擦去了心中的恐惧感,哈哈哈……”</p>

丁香万万想不到李伟死得如此惨烈,一时肝胆俱裂泪如雨下,凄声叫道:“刘志楠,你不是人,是个魔鬼!你还白露的李伟来!”</p>

刘志楠的面孔无比狰狞,在昏黄的灯光下真像来自地府的魔鬼,他阴森森地说:“不要急嘛,现在白露就让你们团聚!”</p>

刘志楠说着一把拎起丁香,正要把她往那飞速旋转的机器里扔时,“咣”的一声巨响,车间门被大力踹开了,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吼道:“不许动!”</p>

刘志楠大惊,手上还要用力,“乒”的一声响,他手臂早中一弹,力气顿时全失,丁香摔落在尘埃中。刘志楠无路可逃了,却咧嘴怪笑起来:“李伟,想不到咱俩这么快就见面了!”说着纵身一跳,竟跳入了粉碎机。众人失声惊呼,可等七手八脚地找对开关关停机器时,刘志楠的身躯早已不成形了,其惨像让人不敢直视。</p>

原来,丁香换衣服时发出了求救短信,警察才能及时赶到。她相信刘志楠找上门来肯定别有用心,因为通过摄像头他一定会发现自己偷了他的经书。在李伟的墓前,丁香点着了那本经书。飘飞的黑色纸灰里,丁香泪如雨下。</p>

民间有很多绝活,那可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有一种叫“扎纸草”,也叫“扎彩”,说白了,就是制作一些纸人纸马之类的东西,祭祀时焚烧用,干这种行当的人俗称“扎匠”。上河村的何老头,就是一个会这种绝活的扎匠。前不久,何老头接了一个大活:村上的首富金老板他爹死了,金老爹生肖属龙,据称死后要龙升九天、以利子孙,所以金家要何老头扎一顶“活轿”。什么是“活轿”呢?纸轿上扎的自然是纸龙,纸龙自然是飞不起来的,于是乎,老年间就有了“二虎抬轿”这一说。可上哪儿去找乖乖听话、给人抬轿的两只老虎啊?没错,真虎没法找,就找俩属虎的人替代。可是找这么两人也不是件容易事,早先的人家再穷,也没人愿意干这个,据说干了“二虎抬轿”的人,不是突遭横祸,就是一辈子都磕磕绊绊。要是哪个大户人家真有造化,能找到一个会扎这种轿的扎匠,又能请到这么两个属虎的人抬轿,那纸轿在坟头上焚化时还真能凌空飞起来,这就是“活轿”了……这天一早,何老头就把那顶“活轿”整好了,如不出意外,金家很快就会有两个属“虎”的人来抬轿了,他们会是谁呢?到了九点钟,院门一响,来人了。这时,何老头正坐在堂屋里的小马扎上,对着屋门口忙别的活计,来的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俺来拿轿啊!”何老头听声音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却是俩小孩,而且,这俩小孩还长得一模一样,看样子是双胞胎。何老头又打量了他们一下,问道:“来给爷爷拿啊,还是给姥爷拿啊?”一个小孩脱口而出:“不是爷爷,也不是姥爷!”何老头听了一怔,问:“你俩叫啥名啊?”一个抢着回答:“他叫大虎,我叫小虎!”何老头又问他俩多大啦,小孩报了年龄,何老头暗暗一算,心突地一跳:他俩属虎,名字又叫“大虎”、“小虎”,金家果然厉害哪,竟找了这么一对千年不遇的虎!何老头随后又问:“你俩来拿轿,家里人知道吗?”小虎道:“家长不知道,俺老师知道。”何老头越听越觉得这里头有事,抬轿这档子事,怎么扯上“老师”了?他让两个孩子去把老师找来,孩子觉得奇怪,叫老师来干啥?“不干啥,我有事得问问他!”何老头说着沉下了脸,这老头满脸一块大黑记,脸一沉还真凶。两个小家伙怯怯地看看他,又瞅瞅八仙桌上的电话,小虎说:“那—给俺老师打个电话吧?”何老头点点头。不大一会儿,老师来了,是个三十上下的小伙子,姓吴。何老头把他拉到一边,悄悄问:“怎么让俩孩子来干这个?”吴老师搓搓手,一脸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前些天金老板说要给他们学校捐辆校车,今儿个因为金家要在村里办流水席,就找校长要几个孩子去帮忙,帮着搬搬凳子啥的,于是学校就让吴老师带着七八个男娃来了。大虎、小虎是被账房里一个老头叫去的,问了他俩几句话,又给他俩一百块钱,让他们帮着跑趟腿,来取顶纸轿子。吴老师想这事也没啥,就答应让他们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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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年间的事你们小年轻的还真不知道。”何老头连连摇头,接着,他又讲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虽说咱们现在是新时代,不讲究这些了,可谁家的父母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帮这个忙?让孩子给死人抬轿子,即使啥事没有,谁心里不疙疙瘩瘩的?让小孩子干这事,又不沾亲带故的,不合适嘛!”到了这个时候,吴老师明白过来了,他当然知道这是迷信,可这是习俗,让大虎、小虎抬轿子,旁人怎么看?家长怎么想?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这些人真黑了心啦!”吴老师气得一跺脚,招呼了大虎、小虎,要走。</p>

何老头一伸手,挡住了:“慢着,你这样一走哪行啊?这事你得和你们校长说说,和他商量商量,要不然,金家那边怎么交待?他不是要给你们学校捐车嘛,这样一来,捐车的事不是要黄?”吴老师一听,何老头说的有道理,就掏出手机,走到一边给校长打电话。校长这时也正在金家帮忙,吴老师和他一直讲了好几分钟,急得口说手比,何老头走过去,拍拍吴老师的肩:“你这样跟他说,我去给金家送轿,按老规矩,这事这么办也是可以的。”吴老师一听,忙跟校长说了,校长急的就是给金家送轿,既然有人送,顿时大喜:“行,这事我做主,咱就这么办,扎匠师傅这边的费用由我来出!”于是,何老头换了身新衣服,和吴老师他们一起出了门。这时,吴老师才注意到何老头手上的这顶纸轿,这轿子半人多高,四周盘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龙,龙头在上,龙尾在下,很有气势;轿杆两头,又各有纸人,却是虎头人身。几个人走了一阵,那何老头忽然手一松,纸轿竟“呼”的一声飞到了空中,再细看,何老头手里还牵着一根线呢,吴老师惊奇不已:原来这轿子还是个风筝啊,这情形,要远远一看,还真像俩纸人抬着一顶轿子在半空里走呢!吴老师悄悄问道:“这轿子要在坟上烧时,真能自己飞起来吗?”何老头微微一笑:“不瞒你说,秘密全在手上,你瞧,现在都能飞起来,那时候自然也能飞起来,知道孔明灯的道理吧?”吴老师一听,恍然大悟,也笑了。不多时,已到村口,大虎、小虎一路飞跑,嚷着“飞轿来啦”,去找校长报信了。这时,何老头站定,收了牵轿的细线,又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串白色的纸钱,挂在了一边的耳朵上。吴老师惊问:“这是干什么?”何老头叹了口气:“你要看过以前的老戏,就会明白了,那戏台上耳朵挂了纸钱的,演的就是一个鬼魂,给人送轿,就得这么个送法。”吴老师听罢一怔,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何老头为啥拦着大虎小虎不让他俩取轿,原来,那金家是要把自己的学生当做“鬼”来使唤!到了金家,校长先迎了上来。校长姓刘,六十上下的年纪,他也注意到了何老头耳朵上的纸钱,显然明白了这里头的含义,一时倒愣住了,随即又慌乱地去掏衣兜,掏来掏去凑了五百块钱,又跟吴老师要了两百,拿着就往何老头手里塞。何老头连连推辞:“这钱我哪能要啊,我跟吴老师说好的,不要钱!”两人正推让着,一身孝服的金老板走了过来,金老板显然已经从校长那里知道了送轿的事,他要的是“二虎抬轿”,现在“二虎”不抬了,来了个老头,他能不恼火吗?金老板声色俱厉:“你还想要这钱啊?能给你吗?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刘校长听了,皱了皱眉头,用眼神示意吴老师带着大虎小虎赶紧走,还没等两个孩子挪动脚步,就被金老板拦下了:“慢着啊,等会儿让这俩小孩帮着把轿送到那车跟前,就一会子的事。”金老板一说话,吴老师停住了脚步,啥也不说,愤怒地盯着刘校长。刘校长挥了挥手,示意吴老师带着孩子走,金老板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老师可以走,这俩孩子不能走,这轿要到不了那车跟前,那捐车的事咱就算黄了!甭想了!”这金老板,今天要的就是“二虎抬轿”,图的就是这么个彩头!刘校长一屁股坐在身边的一张凳子上,垂着脑袋,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p>

眼前的情景,一旁的大虎和小虎全看在眼里,他们晃了晃吴老师的手臂,小声说:“老师,要不俺俩把轿子给他送过去吧,没事……”吴老师眼窝一热,咬紧了牙关,一左一右紧紧攥住了俩孩子的手。这时,何老头来到刘校长跟前,说道:“校长,你看这样行不?我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也喜欢孩子,手底下还有几个钱,嗯……这千百年来,头一等好事无非念书嘛,今天我也行个好,我把积的钱捐给你们学校……”何老头这话说得恳切,却有点可笑,他也不想想,人家金老板捐的是校车,不是板车,他那钱连个车轱辘都买不上呢!刘校长缓缓站起了身,双手扶何老头在自己的凳子上坐下,说:“老人家,就冲你刚才说的这话,我一定给你个交代!”说完,刘校长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吴老师的手腕,把他拉到一边的屋里,反手关上了门。金老板、何老头赶紧凑到窗前往里看,只见屋里,刘校长和吴老师正在说话,就在这说话间,刘校长忽然弯下腰,深深地给吴老师鞠了一躬,这……这是咋回事?校长给老师鞠躬?窗外的人正在疑惑,却见两人一前一后,面色凝重地从屋里走了出来。</p>

刘校长走到何老头面前,摘下了他耳朵上的纸钱,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众人正一脸惊诧,刘校长对金老板说:“吴老师比我小二十四岁,我属虎,他也属虎,金老板,让我们两只虎给你抬轿,不会坏了你的好事吧?”金老板瞬间张口结舌了:“舅舅……你这是……”刘校长一摆手:“别,你别叫了,你这声舅舅,我担当不起。你给学校捐个车,我一直以为你给我长脸呢,却原来是打我的老脸啊!”说着,他和吴老师一前一后,一起弯下了腰,一个轻飘飘的纸轿子,两人像付出了千斤重的力。他俩抬起了轿,慢慢直起了腰,刘校长拉大了嗓门,仰起了头,大声吆喝道:“金老板,我祝你世世代代多子多孙、荣华富贵……”金老板嗫嚅着还想说什么,这时,葬礼的时辰已经到了,主持的司仪一声喊,“咣”的一下,砸碎了一个瓦盆子,顿时,一片哭声,惊天动地……</p>

风水观气的距离可长可短,此刻离渊抬眼眺望,才发现,原来此处距离津门正地还是有段距离的。幸好这点距离在离渊看来也算不得什么,微微整理一下衣着,看看还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三年的隐修游历,离渊从原本重形而变为重心,不再执着与外形的那种洒脱,只要心不为外物所欲,何必强求那形体的独树一帜?</p>

对着水面又照了照,离渊确定不会引人注目,才迈开大步,朝着姜远的致远酒店走去。这次是无事前来,离渊有着大把的时间前去挥霍,或许是《撼龙经》中养生决法的深入头脑,即使是走路,离渊也不似普通人那般脚踏实地,仿佛行云流水的身影一闪一现地朝前行进,在时间大概到了十点的功夫,天津城那种繁华的喧闹就在眼前了。</p>

白天天津城依然是如同大多数城市一般,秩序井然有条,但是晚上的津门也是无一例外的,到处是物欲横流,街道灯光的阴影里,在离渊识人辨物的眼中,处处流莺四起,夜晚是属于奔放的,在这里你尽可以完全的洒脱开来。</p>

“这位先生,需要服务吗?”嗲声嗲气的黑发女子缠上离渊的胳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眼前是一个脸上满是粉底的女人,或者因为青春光华不在,所以化了很浓的装,却依然掩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在微黄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阴森苍白,虽然堆满笑脸,离渊依然不可避免的,看出那为生活所迫的无奈。以她的年纪,恐怕早就该做母亲了吧?</p>

“不了,我还有点事。”离渊从身上随便摸出一块玉石递过去,这是他以前在南阳游历的时候,在那一片废弃的玉石矿中找出的几个被埋没的玉石,离渊的古玩眼光很毒,他看上的玉石至少算是精品,他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身上的这些个玉石原本打算到京城古玩碰门面的。</p>

“谢……”女子的声音卡在咽喉里,离渊却已经趁着夜色消失在人群里。黑发女子虽然做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可是,离渊却看出那不属于风尘的不屈,风水涵盖着相术,一个人的面貌往往将她的内心敞开在外人之外,连离渊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就将那价值几何的玉石给了她。</p>

离开黑发女子的视线,离渊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游历久了,居然沾染上对陌生人的怜悯这种陋习?这不是以往眼界高广的“印沽斋”少当家,在不知不觉中,离渊已经开始变化了,也许连他也不知道,这是境界的提升,风水之道暗合天人合一,只不过在先下物欲的社会,显得那么柔弱不堪一击。</p>

“先生,你好酷!需要人陪么?”在这种地方,看来被一些风尘女人缠上是免不了的,连离渊自身也不知道,这条在风水堪舆格局上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巷道,竟然也是难得的烟花之地,处处都是一些流莺粉蝶的存在。这次离渊早有准备,微微一侧身,对面的女人就扑了个空,脚步不做停留,就这么离渊也忘记自己路上曾经甩掉多少女人。</p>

“先生,你又来了。”迎面而来欢场明媚艳丽的,女子说着惯用的伎俩。离渊嘴角扬起了轻笑,刚想像方才一样闪开,可是这次扑来的女人似乎很灵活,这次离渊可是有点走眼了,将她当成普通女子看待,侧身之下居然没能闪开,被那女子用双手抱住了左胳膊,身体紧接着贴在离渊身上,没想到这女子还有些武功的基础。</p>

“哦?”离渊有些意外地朝这女子看去。“先生,需要人陪吗?我叫夏达,保证你满意,你懂得呵。”声音很甜腻,是个很年轻的女子,似乎还未成年,雪白的肌肤还透着婴儿的色泽,微微隆起的椒&乳不足一握,纤细的腰身,修长娇小的身躯在离渊的身边显得那么柔弱,但是在离渊看来,她的眉宇间有几分熟悉,虽然有点武功基础,但是算是半吊子的吧。</p>

“不必了。”离渊头脑中思量着在何处见过她。“当然需要了,这么好的夜晚,先生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夏达表现的笑容可鞠,风情颇可玩味,可惜稚嫩的身材对男人实在缺乏吸引力。“不必了。”离渊的取向还算是正确的男子,刚想拒绝夏达这个小女子,忽然感觉到夏达的手伸向不该去的地方。“小偷?”</p>

离渊心中一动,怨不得这丫头看上去还是个处子之身,原来是个美女小偷,倒是有了和她将戏演下去的兴趣,不为什么,这小丫头片子这样当小偷肯定不止一次了,只不过幸运的没有遇到厉害的人物,这次也算是给她个教训,省的她到时候吃亏了也无法后悔。</p>

“好吧,你跟我来。”离渊让开夏达朝自己腰际摸去的小手,一把挽住她的右臂,所取的姿势正好使夏达无法动弹,偏偏这个姿势又显得很暧昧,夏达也不好意思大声的喊叫。</p>

“好!”这下轮到夏达的笑容僵硬了,别无选择地被离渊架着朝小巷拐角一间灯火辉煌的酒店走去,眼前的酒店正是姜远的致远酒店,车流通龙下,显得气派辉煌。“七四三六……密码……”在服务台前,离渊顾不得先找姜远,报出一长串数字,那是离渊的账号,是他小姨背着他父亲给他的银行账户,只不过离渊一直很少用。</p>

服务台查实后递过来一把钥匙:“先生,顶层七号房的套房。”到了楼上,离渊拉着夏达用脚关上房门,将夏达推座到沙发上,此时夏达开始坐立不安了,而离渊则是坐在沙发的对面,饶有兴趣看着夏达。原本夏达只是在街角看到离渊给拿中年女子一块玉石,觉得他当时出手大方,所以才想出这一招,想不到会弄巧成拙,搞的现在自己进退两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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